阮珍珠皱着眉,很不高兴。她不喜欢被人胁迫的感觉,心中的暴戾隐隐攒动。
梅金旦虽然和她相处甚少,但了解颇多,看她这个模样,便知她已经暴怒,小心的上前,“老大!忍一时,利大于弊!”
阮珍珠起身,朝外走去。
“珍珠!你刚睡醒,穿薄容易着凉,多披件衣裳!”阮桐花忙喊住她,拿了件披风过来给她披上。
大门打开,聂里正等人都提起了心,小心的抬眼看。
只见阮珍珠一身玉色绣花裙,雾蓝色绣花披风,头发随意扎了个高马尾,用一梅枝簪子固定着,随意的刘海还有些卷翘,映衬着她白嫩精致的小脸,漂亮又可爱。
不过她此时冷着一张小脸,微眯着眼,目光冷蔑如冰,幽幽扫视过来。吓的顿时跪倒。
聂里正眼眶酸涩的开口,“求乡君帮帮乡里,救救乡里吧!”
“求求乡君!帮帮我们!救救我们吧!”跪着的众人高声呼喊着乞求。
有人已经哭了出来。
“怎么了?觉的委屈?”阮珍珠扬着嘴角,冷笑。
“不委屈!不委屈!是看到乡君出来,心生感动!”聂里正连忙解释。
阮珍珠目光睨到他那张老脸上,一个自以为是的老东西!
聂里正抬着头望着她,“乡君!我们都已经知道之前是错怪乡君,误传那些流言,污蔑了乡君,中伤了乡君,大家伙都是来认错请罪的!”
他把逼迫说的那么冠冕堂皇好听。认错?请罪?前两天都还在骂她不仁不义,不帮扶乡里,不配做乡君!
“唾沫星子淹死人,我都快被你们淹死了!你们都还没体会到恶名昭彰的滋味儿呢!”
“大家伙都知道错了!”聂里正恳切的认错。
众人也都纷纷喊话,“我们知道错了!求乡君原谅!”
聂里正来之前就科普过了,等阮珍珠和牛得水他们一走,元宝镇的恶名就会传遍各地,否则一个造出飞梭,纺纱机,和水力织布机造福乡里的乡君,为什么却单单仇视自己家乡?别人肯定会骂她们做了不道德的事儿!背地里看她们笑话,骂她们活该!
“既然你们都知道流言杀人,为什么管不住自己的嘴?无凭无据,人云亦云,四处传播?你们是病毒吗?”阮珍珠又反问。
这下没人敢搭茬。
阮珍珠:“还是因为你弱你有理?我强我活该?”
聂里正老泪纵横,“乡君!乡民愚钝,少有思考,之前是我们做错了!求乡君看在同是乡里的份上,原谅我们吧!镇上会为乡君建庙塑身,供奉香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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