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皇上长得太高了吧,最起码有一米九多!
秦淑灰溜溜的跳下床来,高高的扬起头对着皇上说:“老婆的意思是尊称,就是娘子的意思,老公就是相公。”
皇上看着秦淑这丑陋的脸,要多滑稽就多滑稽,忍不住哈哈笑起来:“老婆吗?哈哈,可是你也不老,这样看起来不老,但是丑。”
“丑?我才不丑呢,我可是貌美如花,沉鱼落雁!”
秦淑把自己的故意扮丑的事情忘了一干二净了,还想着自己原来的样子。
秦淑的脖子看的酸酸的,索性不看他了,走到桌子前,拿起一个糕点吃起来。
皇上也来到桌子前,看着秦淑狼吞虎咽的吃着糕点,自己也忍不住拿了一颗糕点吃起来。
皇上突然说:“老婆,你吃完了吗?吃完了我们该就寝了。”
秦淑听到差点噎死,这时才想起自己的脸应该很丑才对,赶紧问:“皇上,这里哪有铜镜?”
皇上知道她要干什么,所以要看看她想干什么,骨感分明的手指向着一个地方指过去。
秦淑顺着指的方向看过去,这才看清是一面硕大的落地铜镜,要不要这么浪费呀!有钱就是任性!
秦淑心里盘算着:这个铜镜这么大,拿出去值不少钱,皇宫肯定有很多值钱的东西,我得偷点,拿出去也有了一份创业启动资金。
来到铜镜面前,看了一下自己脸上有什么变化。
“这也太丑了吧,皇上,我这么丑,你都不嫌弃我那?”
秦淑都快看吐了,扭头给皇上说。
“叫我炎赫。”
皇上没有直面回答她的问题,只是让她知道他的名字。
秦淑心里嘟囔着:“炎赫?”
皇上起身准备离去,临走的时候抛下一句话:“等老婆你好好打扮了,朕再叫你侍寝。”
留下秦淑自己在新房里咋咋呼呼:“什么等我打扮好再给你侍寝,我不会和你侍寝的,还有谁是你老婆呀!”
皇上早就走远了,后面的话都没听见。
秦淑看着刺眼的红房间,觉得心里非常不舒服,但是想到明天的事情,心里舒服多了。
自己拆了首饰,实在是累的受不了了,就到头睡在喜床上。
皇上来到修心殿,边上的郭博郭公公颤颤巍巍地对皇上说:“皇上,你这让新后自己在空房中,新后怕是有怨言。”
“她自己拒绝侍寝的,朕就满足她,看好新后。”
郭公公看着皇上走在前面,身影如此落寞,真的没有人走进皇上的心里吗?
这个新后又能活多久,每一次新后都不幸死去,皇上都会借酒浇愁,不是因为喜欢他,而是因为他为着背上了多大的罪名,到底是谁这样害皇上,让皇上不得拥有皇后。
“郭公公,你在外面想什么?不快进来给朕磨墨。”
郭公公赶紧进去,不敢怠慢。
皇上在雕花的公案桌上,专心致志地画写,郭公公探头一看,皇上又在画藏在心里最深的女人,皇上狭长的眼眸透漏出淡淡的忧伤,皇上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拿起朱红的毛笔,在画中的女人嘴上淡淡一抹,画仿佛活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