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个含情脉脉,见了面是眼里只有对方,苏邀却被他们害的不轻,想到刚才汪悦榕调侃的那句话或许被萧恒听去了,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心里咯噔一声,七上八下的有些无所适从。
苏嵘很快便反应过来,咳嗽了一声才对汪悦榕和苏邀解释:“我是打算带殿下过来看看我收藏的那些印章......”
几个人一道碰上,苏邀觉得面上像是被火烧了一般,接下来总觉得处处都透着不自在。
还是贺太太看出苏邀的不对劲来。
苏邀在她身边几年,两人说是祖孙其实更像是朋友,几乎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见苏邀最近每每见了萧恒便变得沉默寡言,贺太太特意挑了只有她们两个人的时候问她:“幺幺,你最近似乎对殿下有些不同。”
苏邀心中惊跳一声,有些慌乱的看了贺太太一眼,急忙否认:“也没有啊......”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自己都觉得有些心虚,便干脆叹了一声气跟贺太太说实话:“外祖母,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事,我......”
她好像没有办法坦然自若的面对萧恒了。
这也是让她十分恐慌的一点。
贺太太皱起眉,下意识有些担忧,任何的不同都是代表着在意,她目光沉沉的看了苏邀半响。
心里闪过千百个念头,最后贺太太只是轻轻的笑了一声:“这有什么?女孩子到了你这个年纪,自然都是最要面子的时候,殿下撞见了你披头散发的模样,你自然觉得丢脸了,过一阵子也就好了。”
她说的轻描淡写,苏邀心中说不清道不明的那点恐慌便霎时找到了安歇的理由,忍不住重重的松了口气。
不是便好,不是便好。
苏邀心里模糊的那点念头被风一吹,便散了。
她忍不住轻声在心里附和,是啊,不过是因为萧恒本身就是不同的,上一世在她这里不同,这一世在她这里也不同。
所以她对着前世今生都是拯救她于水火的人格外尊重,不能在他跟前丢脸,都是正常的。
把那个念头按下去,苏邀便又恢复了平常的稳重镇定。
贺太太笑着摸她的头发,一颗心却直直的沉到了底,等到从苏邀房里出来,她深思熟虑之后,去了前院找到还未告辞的萧恒。
萧恒正跟苏嵘说崔远道的事,在他们的煽风点火之下,崔远道现在跟汾阳王妃的关系到了冰点,双方闹的势成水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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