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来,飘云宗关于筑基后的主修功法的典籍,还真是收集了不少。
楚凡来之前已经听苏轻颜提起过一些,她是建议楚凡挑选和她一样的一部剑诀功法,毕竟两人以后都是以修炼剑术为主,挑部一样的剑诀功法,对以后两人配合施展剑阵也有好处。
苏轻颜挑的这部剑诀功法,是权衡了其优缺点,并且结合自身的一些情况才挑选的,绝对是明智之举。
楚凡直接就找到那部剑诀功法的玉简,贴在额头查看了一会儿,也非常满意。
不过他并没有直接就拿此功法去复制,而是又拿起其他玉简查看了起来。
很快,小半个时辰就过去了,楚凡已经翻看了十余部功法。几番对比后,还是觉得苏轻颜挑的那部最适合自己。
楚凡当即不再犹豫,就要拿起那部剑诀的玉简,去找看守藏经阁的刘长老复制一份。
心中这时却突然一动,放下手中的那玉简,目光四处扫了一眼。
三楼的藏经阁现在只有寥寥几人,而且现在也没有人看向这边。
楚凡这时面色有些古怪的迅速躺下身,随即开启躺下就变强模式,系统面板上的运气立马变成了“逆天”级别。
随即他心中暗道:“告诉我这里最适合我的一部功法是哪一部?”
随即他睁开眼睛,看向放着功法玉简的书架,接着神奇的一幕出现了。
原本平平无奇的功法玉简上,竟然都开始亮起白光,有些光芒很暗淡,可以忽略不计,而有的则光芒显得很耀眼。
楚凡发现苏轻颜推荐的那部剑诀功法,是其中最耀眼的一个。
“咦,不对,那一部是……”
楚凡眼角余光突然注意到,在书架的一个角落,那里有一卷的玉简,竟然比苏轻颜推荐的那部剑诀还要耀眼得吓人。
“咦?楚师弟,你怎么了?”正当楚凡准备起身,耳边却突然传来一道悦耳的声音。
楚凡微一偏头,就发现一名极为美丽的女子,正脸露古怪之色的看着她,正是那个凌若雪。
“没事,我就是累了,想躺一会儿,藏经阁没有规定不能躺下休息吧。”楚凡略微有些尴尬的站起身,说道。
“那倒是没有。”凌若雪摇头头,心中却暗道:“这个楚师弟好像脑子有点问题啊,之前怎么没察觉。”
不过凌若雪也和楚凡不太熟,很快挑了部玉简就下楼去了。
楚凡这时才走到那个角落,找到那卷刚才几乎要亮瞎楚凡眼睛的玉简。
“《天瞬剑诀》?竟然是这部功法。”当楚凡把玉简往额头一贴,发现里面记载的是这部功法时,脸上顿时浮现古怪之色。
实在是这部功法在飘云宗中,太有名了一些。
这倒不是功法如何了不起,而是这部《天瞬剑诀》缺陷太大,任何选择修炼这套功法的人,都会被人认为其脑子有问题。
首先修炼这《天瞬剑诀》,会比修炼其他功法进阶要困难,当然进阶之后其法力也比修炼其他功法的修士要凝厚许多。
通常这样的功法,一般都附带几种威力远超其他功法的神通,可偏偏坑爹的是,《天瞬剑诀》附带的神通,不但没比其他功法的神通要强,反而还弱上几分。
所以基本上脑袋正常点的人,都不会选择其作为主修功法。
“难道系统是想坑自己?不应该啊。”楚凡心中暗道,随即耐着性子仔细查看起玉简上的内容。
很快,楚凡就打消了系统想坑自己的念头,因为这功法还真的特别适合自己,而且只适合自己。除了他之外,任何人选择修炼这部功法,都是自找苦吃。
犹豫了一下,楚凡最终还是决定就挑选这部《天瞬剑诀》,作为他之后的主修功法了。
随即楚凡就在驻守藏经阁的那位刘长老一脸古怪的目光中,复制了此功法的玉简离开了。
直到不久之后,楚凡才知道,就是这个表面上看似老实的刘长老,其实是个口风不紧,喜欢背后说人闲话之人。
要不是如此,他挑选这《天瞬剑诀》的事,不可能这么快就在飘云宗内流传开来。
也因为他挑选了《天瞬剑诀》作为主修功法,以至于很多原本不知道楚凡的人,都听说了他的名字。
不过是被作为反面教材,用来教育新进筑基期修士挑选功法一定要谨慎的。
不过这一切都是后话了。
楚凡回到飘岩峰后,苏轻颜自然立马就询问了他挑选的是何功法。
当楚凡说是《天瞬剑诀》时,苏轻颜的脸色立马变得古怪起来。
接着苦口婆心的劝楚凡立马去藏经阁换一部,楚凡却没办法解释,这部功法正适合自己使用。
只能推说,先修炼看看吧,等我觉得不合适,再去换就是了。
苏轻颜见楚凡心意已定,也只能暗暗叹气。
心里暗道:“也只能等师兄在这功法上碰壁了,他自己才会回头,只希望他不要在此功法上耽搁太多的时间。”
接下来的日子,楚凡在洞府中专门开辟了一间用于修炼法术和试验法器威力的练功室。
此室墙壁全都用的硬度极为坚硬的一种叫“青岚石”的材料,此材料因为其坚硬无比的特性,很多修仙者都会用其作为试验法术威力,和法器威力的试金石。
一个月后。
楚凡正躺在练功室的地板上,开启了躺下就变强模式。
他此时单手抬起,只见这只手掌正被一股耀眼之极的金色剑芒所包裹,这金色剑芒正是他主修的《天瞬剑诀》所修炼出来的剑芒。
随着楚凡心念一动,那包裹其手掌之上的金色剑芒,立马光芒暴涨的从其手掌上窜起一尺来长。
这剑芒给人一种犀利之极的感觉,普通人如果盯着此剑芒看一会儿,立马都会有眼睛被刺痛的感觉。
“噗嗤”一声!
随着楚凡单手一挥,剑芒立马脱手飞出,闪电般的斩在了面前那以青岚石为材料的墙壁上。
当即在上面斩出了一道两指宽,半尺来深的缺口。
而在这面墙上,这样用剑芒斩出的痕迹却是密密麻麻,一时间无法辩清有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