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那二人的马匹蹄声远去,直到无了声响,他终扭转过身来,望着面前早已不见踪影的空旷,滴滴泪儿淌落下......。
能让男人脆弱到哭,无非是痛到无可奈何也不能作罢,他不是矫情,也不是狠心,只是情到极致,无能为力到绝望,宁可心在滴血,也要放她远去。
“王,我们,我们也该走了,小小姑娘已离开了,我们也走吧,小小姑娘一旦到了自己的疆土,自是安全的,王大可放下心来,只是您不能再停留了,若身份暴露,定很危险。”
他点点头,轻轻扯起马绳,那马儿便像受了指令般,挪起步子,一点点向前.......。
“小小,原谅我的无情。”他在心里说,曾经以为,自己总是要学着冷漠,装起无情,把人世间的冷暖看淡,却终究,还是败给了一颗软弱的心……。
.......
“主子,方才那么好的机会为什么不动手?”
“动手?你以为我不想吗?可你看,那叫齐若的男子如何对付?”远处,昊銮一行正躲在一旁,将面前瞧了个仔细。
“咱们一路跟到这,不就是想要了那蜀王的命吗,这会儿,这么好的机会,主子反而犹豫了,小的真是搞不懂主子的想法了。”那叫石轩的男子说。
“说你没脑子你真是没脑子,咱们杀了他有何用?他一死,只会激起他的属下对我大吴的反抗和打击,我可是打听的清清楚楚,据闻,他那属下孙威可不好对付,何况,这叫齐若的男子,和他一样,都是不易对付的人。今天兄弟们为什么去死刑台上劫人?你小子也不动脑子想想,不就是因为那曹盈英只要在了咱们的手上,就可控制了魏国。可这一路瞧来,怕是蜀国才是我们最易把控的了,你可瞧的明白,那蜀王可不是一般的情深,何况他们还有了孩子,只要将这曹盈英掳获在手,咱们就抓住了他的软肋,还怕他蜀王如何厉害,不能屈服于我大吴?你我瞧的仔细,这蜀王临了,还是不能下了狠心,他这一招真是绝了,让自己的属下刑场劫人,即保住了自己的名誉威望,也不辜负了心爱的女人。”
“既然如此,那主子还要去追那叫曹盈英的女子吗?”石轩问。
“那是当然,不然我吃饱了撑的,跟这一路可不就是想劫人吗,我去就可以了,你等留下,别吓着人家了。”他站了起身,弹了弹身上的灰尘。
“你一个人?不行,主子既然要做大事,可小的我怎么觉着,主子是口是心非,明明对人家狠不下心思,就像今天主子让兄弟们劫人,名为要挟那蜀王,怕是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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