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到教堂外的一颗树下,李长亨小声问道,“教授,有人找上我,想卖一副色调阴郁,面容扭曲的修女油画给我。
可我对这种黑暗、压抑类的油画有些拿不准。
所以想问问您是否听说过那幅画?”
奥斯陆教授仔仔细细的问了李长亨好一会,和恶灵修女油画有关的所有细节。
顿时皱眉起来。
“勋爵阁下,您为什么会对这种,连公开都无法公开的油画感兴趣。”
李长亨笑着摊摊手,“我对油画感兴趣的唯一目的,就是投资和合法避税。
要是您对我有过关注的话,肯定知道我从去年开始,就一直看低美金和英镑。
所以,既然有专业人士告诉我,那副油画的价值很高,当然会考虑买入和收藏的收益。”
听到这,奥斯陆教授这才放心下来。
而且在听到油画无法公开后,脸上却没露出多余的表情。
毕竟一些阴暗类的油画,就和禁物没多少却别。
不受普通人接受的同时,更和绝大部分人的信仰冲突。
奥斯陆教授皱眉的想了一会,才说道,“没看到实物,我也不好下结论。
不过就我知道的,弗朗西斯科-歌雅因为拿破仑入侵西班牙,和自己失聪的原因,倒是画过不少黑暗侧的油画。
风格上应该和你叙述的油画差不多。
所以我建议你去普拉多博物馆看看,或许就能从画风和思想上确定,你想收购的那副画到底是谁的。
当然这只是建议,因为过去几百年里,不管是不是大画家,还是绘画爱好者,那类让人看着不舒服的油画数量可不少。
而且,勋爵阁下,我强烈建议您没必要的话,还是别收藏这类油画。
因为,看多了或多或少的勾起我们心里的黑暗面。”
李长亨白了面前这个圆滑的老头一眼。
说了这么一大堆,等于没说。
之后的几天,李长亨流连于各家博物馆,还有伦敦大学各家艺术类博物馆。
然后越查,心里的就越吃惊。
和很多宝石、珍宝都流传着厄运的传说一样,油画类收藏品里,同样有不少稀奇古怪的传闻。
什么全家人倒霉,或者任何收藏者都倒霉的油画,仅仅他这几天时间的查找,就发现不下4幅。
而且,这些事还都能查到记录。
科学一旦解释不清后,是个人都会往神秘学上想。
要是再有人好奇和开始关注了,各种打着不同目的的人,就会接二连三的跳出来。
随即看到了利益后,各种解释、故事,就会人传人的流传开来。
跟着他好些天的张天志,见他一直皱着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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