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第二天岑浅浅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
今天是周末,幸好不要去学校。
她支起胳膊,“嘶”了一声,全身酸软的厉害,又跌了回去。
昨天深哥哥也太猛了些,岑浅浅受不了晕了过去,但是又被折腾醒了。
顾景深可能也是初次,刚开始的时候弄得岑浅浅难受的紧,或许男人在某些方面确实有惊于人的学习能力,后来岑浅浅反正还挺舒服的。
她迷迷糊糊中记得,顾景深又把自己抱到了浴室,在浴室里又要了一次。
岑浅浅不知道顾景深一晚上要了多少次。
反正最后她已经晕死过去了。
岑浅浅又在床上躺尸了一会,做好了心理建设,刚想要起来。
卧室门就被人打开。
顾景深端着早餐放到床头柜上,就看到岑浅浅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
顾景深低头看着她,笑的春光满面,“醒了?起来吃点东西。”
岑浅浅怎么也无法把昨夜那个不知餍足的人和眼前穿的就像个禁欲的和尚似的顾景深联系起来。
看着顾景深精神的很,再看看自己,床都下不来。
岑浅浅觉得有点不公平。
为什么都是一夜没睡,差别这么大?!
然后岑浅浅突然想起来了小说里描述第一次的句子。
她下意识的说了出来,“我觉得以后我不怕被卡车碾压了。”
顾景深疑惑的看着她,“嗯?”
岑浅浅下意识的回,“小说里说第一次就像是被卡车碾压了似的,那我应该不怕被卡车碾压了……”
顾景深哭笑不得的看着她,她这是什么脑回路?
顾景深:“小说里的都是骗人的。”
岑浅浅转头看着他,被子下滑了一些,露出了光洁圆滑的肩头,“是吗,我觉得疼的要命,连动都不敢动。”
顾景深看着那一小截肩头,帮她把被子拉上去,“很疼么?需不需要擦药?”
岑浅浅面色一赧:“那……那倒不用。”
顾景深从床头柜上端起粥,用勺子细细的吹了吹,喂岑浅浅。
被投喂的岑浅浅,简直不要太享受。
……
岑浅浅在家里休息了两天,身上的痕迹完全没有消失的痕迹,只能擦一些遮瑕膏,勉勉强强的遮住了。
除了那一晚,后来顾景深倒是没再要。
婚礼事宜已经准备得差不多了,顾景深也问过了岑浅浅的意见,岑浅浅都挺满意的。
其实在上学期间办婚礼是不理智的。
很耽误学业。
从三月八号开始,岑浅浅就一直请假在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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