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雀歌挠挠男人的掌心:“知道了知道了,我会好好降住你的,你放心。”
除了贺予朝,她也对别人不感兴趣。
同样的,也就只有贺予朝才能够让她成为全新的自己,收起她浑身的刺,变得柔软,拥有爱情。
尽管曾经想过许多的决定,都因为贺予朝而发生了改变。
盛雀歌想,自己的确已经成为了更好的人,这都是贺予朝的功劳。
如果没有他,或许自己也已经因为仇恨而变得不像自己,走上了错误的路吧。
那边,夏艺把仇宴辛叫出去以后,到了个无人的楼梯间,冷声问:“你能不能解释下,今天是怎么回事?”
仇少爷的西装敞开,衬衣纽扣也开了两颗,整个人不羁又随性,还颇有几分浪荡公子哥儿的范儿。
他平日里都是温润如玉的俊然,乍一多出这种气质,夏艺都不怎么敢去看他,只能将视线钉在他背后的某个虚点。
“什么怎么回事?”
“你不要明知故问,你知道我在问什么。”
夏艺说:“今天的这个宴会,根本就是专门为了我举办的吧?就是为了让我和她们见面?”
仇宴辛笑一下:“你怎么发现了?”
夏艺既然都说得这么明确,也没有再找借口的必要。
“我又不是傻子,都这样了还猜不出来?你和伯父伯母都在向着我说话,你们这些根本是早有准备!”
她提高音量,好像只有这样,才能够抒发自己内心的躁动。
有些无数释放的情绪正在不断累积升温,似乎随时要从胸腔里奔腾而出。
这些情绪到底是什么......
仇宴辛轻声说:“你不要放在心上,这对我们也没有坏处。”
“都和梁家撕破脸了还没有坏处?仇宴辛你别把我当三岁小孩哄骗好吗......”
她现在只想要听到仇宴辛说真话而已,这个人为她做这些事情,却又什么都不告诉她,她不想被动去接受这些好意,就连拒绝的机会都没有。
因为有些好意,不是她能够承受的,她根本没有什么东西可以去还给仇宴辛。
他到现在一步步,所施加给她的压力其实也更大了。
他付出越多,夏艺就会压力越大。
她不知道有没有人可以去心安理得接受这些帮助,至少她是做不到的。
夏艺不希望仇宴辛为自己做这些,尽管也许对他来说,其实都算不上什么,很多东西真的只是举手之劳而已,可放到她这里,就是非常重要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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