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曦知道肖恩夫子站在她的背后,她也知道自己不该违背夫子,画了不一样的模特,因担心夫子责罚,她解释了一下:“抱歉!肖长老,我不是有意违背您的意思。主要是,我下笔时,一下子勾勒出他的肖像,发现时,已经无法修改了。这里只有一张画纸,也只有一张画布。”
事实上,就算白若曦违反了肖夫子,没用肖夫子指定的模特,肖夫子也无权处罚白司主。
北斗司上的长老们都认可了白若曦就是司主,她还拥有北斗令。肖恩也只是原先有些抵触,可这会儿看到白若曦的这幅肖像画时,他那点不满早就烟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白若曦画这幅画时,运用了许多他所不知道的新画技,这是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他此刻其实心痒难骚,只想拜白若曦为师,让她将这些技法教给他了。只是,他此刻好歹是他们的夫子,自然不能向白若曦求教,更不可拜白若曦为师。是以,他生生忍着了。反正白若暗是他们的司主,他有的是时间向她请教。
“没关系,画什么都是画,你画得很好。”肖夫子接奈着自己心中的激动,总算是用了平常语气说话。说完,他便去看其他学子的画。在下课之前,他是要将所有人的画都看一看的。
当他走到容玉和段南渊的后面时,马上便变了脸。虽然,容玉和段南渊的画技都是顶流,画出来的画作也一样维妙维肖,跃然纸上。可他们居然没有用松节油来调颜色,用的是水。
每个人旁边都有一杯水,这是给每个学子用来喝的,他们却用来调颜色了。所以,他们的画作技法娴熟,画工精湛,但画的却是水彩画,而不是油画。水彩画比油画较为容易些,但用料稍有不同,却也没影响到他们画出一幅精美的肖像画。
“你们俩个画的是什么?”肖恩夫子气得吹胡子瞪眼。肖恩比较喜欢油画,也认为油画才是正统,至于水彩画,他一向觉得比油画差了一个层次。
容玉和段南渊原先也不知道对方的想法一致,这会儿被肖恩喝了一声,才互相看了一眼。这一看,俩个人便忍俊不禁地,都笑了。
“原来你……”
“你……”
俩个人异口同声的,都指着对方,得瑟地笑了。他们因为彼此画了一样的水彩画,同时也画了自己的心上人而含笑不语,并不介意被夫子责难。
肖恩气呼呼地咆哮:“你们俩个,下一节课上我的课时,罚你们站着听课。”
段南渊和容玉站起来,一齐回答了声:“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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