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试验
于晓流的长相还算不错，不过身体看起来有些瘦弱，光看外表，有点娘。
“还有一件浴袍，你穿吧。”女人第一次看清他的长相，不禁愣了片刻，才走去从柜子里拿出浴袍，递给于晓流道。
他接过，没有过多表情的对女人点了点头，直接穿在了身上。
“你吃吗？”女人知道他冷漠，但还淡淡笑着递过一包饼干，说道。
他见面前的饼干，对女人摇了摇头。
“……好吧！”女人无奈道。
说完，她继续在旁小心翼翼的吃了起来。笨笨这小女孩边吃着，还有些好奇的往于晓流那看去。
于晓流坐在到床边，看着面前依然昏迷的少女，表情淡然。
‘可能是要被感染了。’于晓流心里想道。
这时，他才有闲心观察了面前的少女。
少女脸色惨白，有着可爱的婴儿肥脸蛋，散乱的长发也没有掩饰下，她有着可爱的面容。
‘不知道成年没，应该还在读书吧。’于晓流默默猜测着。
……
夜晚漫长，在她们母女俩晚餐后，他命令俩人照顾昏迷的少女。
成为丧尸，让他很少再有饥饿感，人吃的食物还不知道能不能吃。经过医院的一番饱餐，几天了，他现在依然感觉精力充沛，还没到饿的时候。
在于晓流的目视下，女人扶着少女进了浴室，而他也开门，走出了房间。
来到室外，于晓流现在打算弄清楚自己的身体。
走在布满路灯的街边，不看周围的惨状，还以为依然是个正常的夜晚。
他一拳打向站在灯下的丧尸，女丧尸被他一拳打中脸，瞬间撂倒在地。看年龄，这丧尸穿着校服，还是个中学生的模样，脸色惨白，脚腕处有咬伤。
于晓流不在意这些丧尸长什么样，就算长的美若天仙，反正都是行尸走肉。
他看着地面正在缓缓爬起的丧尸，脸上被他打出一片红印，却不像正常一样的青紫。地上被他打落了几个牙齿，血从女丧尸嘴角流出，但血量不像正常人一样多。
女丧尸被打，可只是无声的站起，眼神茫然的没有任何对于晓流的怒火。
他见此，不禁眯起了眼。
又是一拳，再次把刚爬起的女丧尸撂倒。
女丧尸的另一边脸，又是一片少量的红印，而掉落牙齿后，还只是流了几缕血就止住了。
于晓流看着，大概明白了。
‘丧尸不容易出血，止血能力强，看来非常抗打。’于晓流抚着下巴想道。
看着面前眼神茫然的女丧尸，清秀的脸蛋被打的两片伤痕，于晓流突然觉的有些不忍。
他扶额，想了片刻，拉起一脸茫然的女丧尸，往附近的那超市走去。
被他拉着走，女丧尸眼里闪过一丝疑惑。
……
扒开挡路的丧尸，他拉着茫然的女丧尸，再次走进超市。
‘我记得生鲜还在。’他想道。
拉着跌跌拌拌的女丧尸，差点拉着把她绊倒。
到了一楼里面的生鲜区，面前玻璃橱柜内一片包装的肉类，因为没停电，肉类还在冷冻，没有变质。
于晓流拉着丧尸，打开玻璃橱柜，伸手拿出几包生肉。
女丧尸身上脏兮兮，衣服满是血迹，这是因为两次被打倒在地。脸上却还算干净，于晓流猜测她没有吃到过人。
他把包装撕开，掏出生肉块在她面前晃悠着。
不过面前丧尸并无反应。
‘奇怪了，居然不吃。’于晓流疑惑的想道。
女丧尸随着晃悠的肉块，茫然的眼珠跟着转动了起来。
接着，于晓流又试了牛肉，羊肉，等其他肉类。
‘怎么都不吃。’看着橱柜上被拆开零零散散的包装，他抚着下巴想道。
这一番试验，让于晓流怀疑了丧尸是不是只吃人。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导致。
……
无奈后，于晓流独自往超市外走去，他该试验的都试过了。
不过。
‘她怎么跟上来了。’于晓流走着，听后面缓慢拖沓的脚步声，他转头看去，心里嘀咕着。
看着面前茫然的女丧尸，嘴角的血迹还在，仔细一看，手里还拿着一块肉，于晓流心里是越加疑惑了。
等他走近看去，却心里突然有了一丝奇妙的感觉。这种感觉很奇怪，让于晓流惊讶之余，却无从表述。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丧尸之间与生俱来的表述。
于晓流感受到心跳加速，不禁有了片刻迟疑。
‘这……！’于晓流看着面前的女丧尸递给他一块肉，依然惊讶。
迟疑了会，他接过女丧尸手里的肉块。
女丧尸就这样迷茫的看着他，歪着脑袋。
于晓流闻了闻手里的肉块，居然有了想吃的欲望。
他咽了口唾沫，看了看面前依然茫然盯着自己的女丧尸，他没有抗拒的缓缓咬下了一口肉。
毕竟他吃过人，吃猪肉更没阻碍了。
‘味道还行，但为什么她不吃呢？’于晓流咀嚼着嘴里的生肉，看着面前迷茫的女丧尸，淡淡想道。
刚想完，那奇妙的感觉又在于晓流脑海里出现，这次他确定了，这感觉的来源，肯定是面前的丧尸。
于晓流不明白女丧尸想对自己表达什么，他从中得到的讯息很乱，只能模模糊糊解读出她的简单情绪。
这奇妙的交流过程，在他看来，就如鱼在水中正常，还没等思考，身体就已经本能进行了接收。没有不适应，对于这种感觉，于晓流心里有着本能的亲切。
……
‘这是开心吗？’于晓流解读她的想法，默默想道。
女丧尸好像没明白他想了什么，歪了脑袋，眼神有些疑惑。
‘这可是一个不得了的发现，没想到丧尸之间可以心灵感应……那女护士跟着掉落窗外，也有这原因嘛？’于晓流微眯眼眸，想道。
于晓流在医院里还处于嗜血状态，在出去后不久才渐渐恢复了理智。
‘我走了。’于晓流看向面前的女丧尸，他尝试道。
女丧尸茫然的眨了眨眼，逐渐听明白了含义，缓缓转身，步履蹒跚的慢慢走去。
看来是成功了，于晓流嘴角勾起，有些欣喜。
目送女丧尸回到放置肉类的柜台，于晓流猜测她应该是去吃那些肉了。
‘也许其他肉类对丧尸的吸引不高，没有智慧，或没有人引导，不会主动去吃。’于晓流看着，默默下出结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