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你干嘛非要把这个责任推到我身上啊,到底你是崆峒派掌门,还是我是崆峒派掌门?”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推卸责任道。
“嘿,何太冲掌门,刚才我可是当着众人的面,公然帮了你一把,你怎么这么恩将仇报,还说出这种话。”一脸阴险、手持白纸扇、长有两撇胡须的鲜于通反驳道。
“我说的是实话啊,要是你不爽,你大可问问大家,到底你是崆峒派掌门,还是我是崆峒派掌门?让大家来评评理,别的我不敢说,单凭灭绝师太这件事以及你这件事上,我绝对相信,只有是明眼人,都能看得出谁对谁错。”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故意装作义正言辞的说道。
“哈哈哈哈,这世间真的有对错可言吗?”身披袈裟、手持禅杖、头顶烫有九颗黑点的少林派方丈淡笑道。
“大师,请你说话客气一点,这是什么意思?”
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不悦道。
“没什么意思,老衲还是刚才的态度,如果你们还是在为争夺主持这件事上做不出决定,而且还是彼此交手的话,那老奶就只能带人暂时先离开了,老衲可不想让少林弟子们,丧命在这场风波之中。”身披袈裟、手持禅杖、头顶烫有九颗黑点的少林派方丈笑道。
“嘿,大师,你这话我可不爱听啊,我们这么做,也是为了能尽快找出一个能让所有人斗信服的人啊,江湖规矩本来就是这样,必须人人得而服之,才能立威,才能在江湖上留名,”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毫不客气的反驳道。
“阿弥陀佛,老衲乃出家人,对于名利这些东西,早已看透,早已看淡,还希望各位掌门可以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身披袈裟、手持禅杖、头顶烫有九颗黑点的少林派方丈解释道。
“放你娘的狗屁,还立地成佛,老子最讨厌的就是你这种张口闭口立地成佛的人了,如果天下真的有佛,为何会让元朝的狗屁可汗,灭了我们汉人的国土,还杀了我们那么多的汉人,”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索性忍不住骂了几句,道。
“阿弥陀佛,此乃因果之理,我们都是众生之徒,谁也没办法扭转因果之理,如果有机会的话,老衲当然愿意舍命陪君子,帮助我们汉人恢复基业。”身披袈裟、手持禅杖、头顶烫有九颗黑点的少林派方丈又道。
“既然大事有此意,不妨就等我们比武结束后,再考虑是去是留如何?”
“可是,这一战,何时是个头啊,”身穿轻纱灰衣、举止彬彬有礼、谈吐颇为客气的殷梨亭长叹一声,说道。
“哈哈哈哈,老夫相信,我与灭绝师太一战,绝对很快就会分出胜负了。”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大笑道。
“哼哼,何太冲你未免太高估了你自己的能力吧,你的意思该不会是想说,你我之间的差距,不是一丁半点,你有能力在几招之内打败我?”杀伐果断、冷酷无情、戾气极重、长着一张面瘫脸的灭绝师太冷冷的反问道。
“诶!!这话可不是我说的,是你说的。”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伸出手,指了指灭绝师太,笑道。
“放屁,你这个何太冲,简直欺人太甚了,其他掌门都别插手,我老尼今日,非要废了他的武功不可!”杀伐果断、冷酷无情、戾气极重、长着一张面瘫脸的灭绝师太怒发冲冠,已经忍无可忍,立刻拔剑,冲向了何太冲。
说话间,二人转瞬之间,就厮打到了帐外,不出片刻,交手了一百余招。
“叮叮叮叮……!”
“叮叮叮叮……!”
“叮叮叮叮……!”
“老尼姑,你出尔反尔,不是说好了不用倚天剑的吗?”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也生气道。
“放屁,老尼从来没答应过你这件事,今日老尼非要废了你的武功不可!以为我峨眉派正名!如果你输了,等光明顶之战结束后,我再带人踏平你华山派!要怪,就怪你这个败类,玷污了华山派的山门!”杀伐果断、冷酷无情、戾气极重、长着一张面瘫脸的灭绝师太气愤道。
片刻后,他们又打斗了数百招,而且越来越激烈,彼此互不相让,每一剑都是直奔对方的死穴和死角而去。
“啧啧啧,这哪里是较量切磋啊,分明是要见生死的节奏,太可怕的剑威了,毕竟是两位掌门级别的战斗。”一脸阴险、手持白纸扇、长有两撇胡须的鲜于通笑道。
“跟让我想不到的是,何太冲掌门竟然真的能凭普通的宝剑,挡下灭绝师太的倚天剑,这着实让我惊奇。”身穿轻纱灰衣、举止彬彬有礼、谈吐颇为客气的殷梨亭也惊叹道。
“对啊,你不说,我倒是没留意到,何太冲手里的那柄剑,似乎也是华山派的镇派宝剑吧。”一脸阴险、手持白纸扇、长有两撇胡须的鲜于通道。
“是啊,没错,你说的很对,那正是华山派的掌门佩剑,乃是历代掌门的传承宝剑。”身穿轻纱灰衣、举止彬彬有礼、谈吐颇为客气的殷梨亭判断道。
闻言后,杀伐果断、冷酷无情、戾气极重、长着一张面瘫脸的灭绝师太内心一怒,使出的力道更加霸道,更加的不屑,更加的蛮横无情,直逼着一向倚老卖老、剑法也好不到哪里去、却总爱仗着掌门身份压人的何太冲的剑击打过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