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定在一个月后。
盛母提出了要给俩人量体裁衣,找设计师亲手为他们缝制婚服的打算,盛母对顾承很好,这点要求他不可能拒绝,完全错过了准新娘盛夏在他点头的那一瞬间一言难尽的表情。
顾承曾天真的以为盛母口中的“量体裁衣”就是让裁缝上门量尺寸做衣服的意思,直到第二天他才知道自己被贫穷限制了想象力,盛母哪里是想做婚服,那分明就是奇迹顾承大型换装秀。
“黑色不好,黑色显瘦,我们承承现在不胖不瘦刚刚好,不要用这个颜色,”盛母挑剔的翻到下一页礼服图鉴,想了想道:“不过可以做一套,平时参加采访什么的时候可以穿,婚礼再定个别的颜色吧,冷淡青怎么样?”
顾承试了十几套礼服从身到心已经完全麻木了,机械性的点头。
盛夏以孕妇不可太劳累为理由,一锤定音了一件鱼尾摆婚纱,正一边跟准伴娘何浅析聊天一边靠在沙发上舒舒服服的看准新郎的热闹。
【盛夏】:你狗屁的朋友,让你来当个伴娘都不肯,要你何用?
【何浅析】:你说的轻巧!你是嫁出去不愁了,我呢?
【何浅析】:人都说了,当伴娘的女人嫁不出去......更何况是当你的伴娘,我怕折寿!
【盛夏】:......呵,老话说得好,没事好朋友,有事没朋友。
【何浅析】:......
【盛夏】:我感觉自己被友谊背叛了。
【盛夏】:嗐,就这样吧。
【何浅析】:你别这样......我当不行吗。
盛夏笑笑,养在温室的小公主就是好说话,还是缺少社会的毒打啊......
盛夏一抬眼,就看到了准新郎生无可恋的麻木脸,不厚道的笑了笑,开口替未婚夫说话:“不好吧,哪家新郎官结婚穿绿的啊,银白色正装不就很好看吗?为什么不做银白色?”
“是青色,”盛女士用看土老帽的眼神看自己的女儿,“银白色太大众了,你们应该穿点特别的。”
“特别?”盛夏哭笑不得,“特别穿秋裤结婚去呗,穿什么礼服啊。”
盛女士嘴角抽了抽,闭耳装聋,忽略掉盛夏的存在,“来,再来试试这件棕灰色的......”
顾承刚刚扬起的精神瞬间萎蔫不振。
萎蔫不振的不止有顾承还有除准新娘盛夏外的其他人。
为什么是除盛夏以外呢?因为盛夏毫无疑问是残忍的施暴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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