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上学了!”
这句话把鹏哥吓尿,他一直连一句重话都不敢说,怎么敢训知遥?
好在车门锁了,总归是个外型7岁的小女孩,不管怎么闹腾都闹不大。
“小小姐,你要是不上学,少爷会更生气的!”
“生气又能怎样?不是说他自己会消气吗?”
知遥心里慌张,嘴上却很傲娇:“我是小孩子,就是可以任性!”
鹏哥头疼:“那你就错了!少爷生气的后果很严重,小心他把你丢给夫人,再也不管你了!”
这句话很管用,她一直都有记忆,刚出生的时候第一次对上陆斯珩的眼睛,那种仇恨每每想来都会做噩梦。
就是那种眼神,把她煞到,后来再见到陆斯珩,都还会觉得惶惶不安。
“那就让我和奶奶相依为命好了!”
等到了学校,知遥不需要鹏哥来开车门,自己跳了下去,拎着书包带,头也不回的往里面走,正好萧温言的车也到了。
“山花子!山花子!”
半个校园都能听到银行小太子的声音:“我给你带午饭了,中午一起吃!”
鹏哥:“……”
啧!怎么从这个熊孩子身上看到了少爷的影子?
两个小孩手拉手去上课了,鹏哥和萧家的司机打个招呼,各回各家。
不过陆斯珩没有回家,也没有去公司,等到江铭飙车来找人的时候,鹏哥只能对他指了指西湖的方向。
“我一定是跟了一个神经病总裁!”
江铭欲哭无泪,又挤早高峰挤到西湖景区,从旅游的人群中杀出,十点多钟才停到园林门口。
四时园已经完全修葺,只不过除了看大门的,阮家没有人来,甚至连大型的摆件都没有,而隔壁的陆园,依旧精致美观,这几年没有变过样子。
江铭在二楼的露台找到陆斯珩,他正戴着手套拿着剪刀,在剪月季。
“老板!学长!哥!今天在市政大楼有会议,很重要,你还要发言呢!”
“叫我妈去!”
“伯母说她没空,伯父要办画展,最近伯父有点咳嗽,布展的事情她来做!”
陆斯珩啧了一声,看着手指被刺伤的伤口,烦躁地皱了皱眉。
江铭又在旁边说了半天,见陆斯珩不为所动,知道这个任性老板是撂定担子了,一怒之下,他给裴庭打电话:
“裴主任你过来看看吧,我们老板又神经病了,翘班在院子里面剪树枝!”
裴庭不想理,江铭使出杀手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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