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太太好几个,秀姨太又张扬跋扈的,还怀了孩子,不知道会不会多一个弟弟,也够她烦心了,二房里又出事,她总得学着为府里分忧解难,哪像我一般自由。算了,我也不要说她了,皙皙呆板地守礼,也是她做那个位子的本分。要不是这样子,可能更难呢。”
郑子溪纠结地又想说这个,又想说那个,到头来又是谁也夸了一番,毫无贬损。嘴上说着不喜欢徐凌皙的性子,实际上为她着想也多,很体谅人。
郑子泓撑不住笑了,自己的妹妹宽厚善良,一直就是这个样子,和谁也好,“什么都给你说了,你眼里还有坏人吗?行,你愿意怎么样怎么样吧,反正从小到大,我也没劝成过你。不过自然了,徐凌皙情况与你当真不同。家里就你这么一号儿大小姐,爹娘都依着你,在家里你可真算得上呼风唤雨的,上言下行,家里人口又少,没人和你抢。可是凌皙妹妹呢,大舅是族长,他的女儿又是长孙女,又没有一母所生的兄弟撑腰,现在看不出什么,将来不知怎么样呢。”
“是啊,”郑子溪赞同道,“我们这次出来玩,叫了凌皙,她便不肯来。只说有两样活计赶着做,没有时间,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那我们一会儿放完了灯,回去给她带点什么吧。”
“你也想放,那便快走吧,你看他们俩要放完了,是不是打算回去了?要不是你迷路兜了一大圈,你要看的什么胭脂铺子,玫瑰花膏子早都能买了。给凌皙妹妹便带这个好了。”
“好好,走吧。”
宫桥放完了水灯,默默祝祷一会儿,在心中许了一个愿望。回头一看,徐佑倧默默站在两尺之外。
“你不放水灯么?”
“我没有想求的。”
“真的?”宫桥眉毛一挑,“若你不是心怀隐秘的向往、连自己都不敢面对自己呢,便是一个真正幸福的人,不需要求神拜佛许愿。好羡慕,钱财还是内心,你想要的都有了。”
听了这话,徐佑倧有些心虚,他之前没有想要的,可是现在突然有了,
心里酸涩地,突然冒出这样一句话,看见你才觉得了,我对红尘还多了一点相求。冒出来的同时眼睛都被酸熏了,半侧过身,平静道:“不如,你替我放一盏呢?”
“这算是怎么样?替你许愿?”
“许你的愿望亦可,不许愿放走一个也可。没有要求的,就当祈愿之后的事了。”
“也好吧。”
“你们两个,都不等我们,自己放灯了,真不够意思!”郑子溪冲了过来,笑道。
“这不是也替你们准备了,谁叫你总是不回来。来吧,一同放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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