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温寂恰好和苏寂长得一样,恰好名字中有一个寂字,又恰好被温泽派到了西关,还带着面具。为什么带着面具,是怕她认出来吗,还是为了勾起她的好奇心故意耍的把戏。苏靳凉不知道,这也是她心中不敢确定的原因。
如果温寂真的是苏寂,那么为什么人人都说他死了,他又为什么这些年来都杳无音讯,甚至完全不记得她。还成为了和大周敌对的南诏大将军。
想着想着,苏靳凉便又往水下沉了一些,只露出一个脑袋。
她承认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这还是她第一次对一件事感到束手无策。尽管她已经让易寒去查了,但心中还是异常的忐忑。如果最后的结果证明她想多了,她该如何。对着那样一张和苏寂一模一样的脸,苏靳凉自认为自己做不到心平气和。就像她方才在跟温寂对招时便有好几次晃了神。
而如果事实真的是她所想的那样,又该如何。她该怎么做才能让如今的温寂相信他是大周人,是镇南将军,是她的父亲。母亲呢,母亲不是在南诏,她知不知道父亲还活着。
苏靳凉觉得又些头疼。
……
与此同时的南诏大营,温泽的房间里。
温泽正和一个面容温婉的女子相对而坐。他好整以暇的看着对面闭着眼睛的女子,嘴角一直挂着几分笑。“舒儿怎么不理本宫?”温泽开口问道。
女子便是刚被温泽接过来的白舒迟。
白舒迟闻言,缓缓睁开双眼。她的一双眸子中如有点点微光,为她的面容更添了几分亮色,但此时这双眸子中却并无半点儿笑意,看着温泽也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只听她淡淡的道“我同殿下没什么好说的。”
“哦?怎么会,”温泽微微挑眉“舒儿是本宫的太子妃,怎么会同本宫没什么好说的。”白舒迟听着,眼中划过一丝厌恶,道“殿下这般拘着我,不累吗?我不喜欢殿下,这辈子都不可能喜欢。”
温泽闻言倒是不恼,只是抓过了白舒迟的手,握在掌心“只要我喜欢舒儿就够了。”白舒迟也知道温泽会这般说,这么多年她甚至已经麻木了,便也不再说这个。只是不动声色的抽回手“殿下将我带到这里来做什么?”
掌心失去白舒迟的温度,温泽微微蹙眉,不过很快恢复过来“自然是因为本宫想舒儿了。”白舒迟已经对他这招免疫了,只当没听见。温泽见白舒迟没什么反应,身子微微后仰“舒儿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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