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艳继续讲她和前男友的故事。
“我们从大二第二学期确立关系,一直到大四毕业,他一直对我很好。”她说。
“兴许是一开始我封建思想有点严重吧?他企图越界的时候,我反抗都很激烈,甚至差点为这个和他吹了。
慢慢的,他就中规中矩了。
到了大三的时候,我慢慢开始开窍了,希望他能主动一点,他却不主动了。他不主动,我又没有这方面的经验,更不敢主动。我们的恋爱就一直很理性,不瘟不火的,有时候觉得,一点意思也没有。
有时候,我也想过和他结束那段感情。可是,他对我那么好,我不忍心和他提分手的事情,怕伤害他。”
这就是王艳的性格了。做事优柔寡断,又良心特好,唯恐伤害到别人。
而王艳良心好,也正是郑国霖不愿意辜负她的一个重要原因。
就听王艳继续说下去:“如果,一开始的时候,我不是那么封建,不许他碰我,我们就不会是这个样子。如果,以后他能读懂我,更主动一些,我们也不会是这个样子。
可事情就是这么机缘巧合,让我们走到了一个比较尴尬的境地。
就这么着云淡风轻地,一直拖到大四毕业。
快毕业了,我就想着,一直这样,耽误了他两年半的青春,感觉有些对不起他。
有一天,我们走到学校外面不远的那个宾馆门口的时候,我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忽然就对他说,我们也去里面开房吧?
因为我们都知道,那个宾馆挺便宜的,学校里好多情侣,都去过那里开房。
他听我这么说,吓了一跳。不过,他犹豫一下,就答应了。
于是,我们就去开了一个房间。”
终于要说到关键了,郑国霖不敢打扰她,怕自己一插嘴她不往下讲了,就只默默地听。
王艳平躺在病床上,眼睛望向天花板,思绪已经回到了大学时代。
“那个宾馆,卫生条件很一般,”她说的很平静。“到处脏兮兮的,根本没有什么客人过来住,就是挣学校里学生,出来开房的钱。
不过,那里面的标间里浴室的水挺好,水流很大,也很热,比我们学校澡堂里的水好多了。
你知道,南方的好多学生,是不习惯去澡堂和大家一起洗澡的,有时候就去那里订钟点房,专门为了单独洗澡。
钟点房四个小时,一个人洗澡哪里会用这么长时间?有时候一个南方同学订了房,我们也跑去洗,跟着沾光。
钟点房四个小时只要四十块钱,我们去那里洗习惯了,就不愿意去学校澡堂洗了。我们宿舍四个人,也经常凑钱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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