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晋当下开始汇报,关于靖安侯的种种罪证,同时言明是靖安侯一方为了脱罪,故意诬陷檀元基,如此,檀元基的罪名也算是洗净了。
太子不在,沈砚不在,萧骁给伏波将军洗罪以及从中立功顺利至极,还有叶子晋那边给檀元基脱了罪,萧骁这边也更顺当了,一时间萧骁的风头极甚。
三日后靖安侯被推到了菜市口斩首,其家人全部被流放充军。
菜市口靖安侯斩首这一日,刚刚好是沈砚停职的最后一日。
快接近午时的时候,沈砚与白初乘着马车从城外进入了京都城内。
这五日白初在庄子上待得那叫一个舒心,浑身上下无一处不舒适。
刚刚入城不久,白初就听到了满满的嘈杂声,想着这个时候快要到午时了,嘈杂声大也不奇怪。
只是听着听着就听到了什么靖安侯,什么菜市口斩首一事,白初愣住了,不禁掀开了车厢的窗帘看向了窗外,入目处那叫一个人山人海。
“靖安侯的案子结束了?”人群太嘈杂,你一句我一句的,白初也听不太真切,便转首询问向了沈砚,带着一点懵。
说起靖安侯一案,真的是好久好久了,从他们八月回京都到现在都已经两个多月了,在加上之前叶子晋带着靖安侯比他们还早月余进京都,这么一算,靖安侯的案子从到京都起愣是拖了三个多月。
倒是案子拖得久,而是明明早就定性的案子却拖这么久,这就显得就有不对了。
而今这案子竟是终于下了定性,着实让白初有些懵。
“嗯,结束了。”沈砚人在庄子上,却并不代表不知道京都城里的事,只是他没特意告诉白初这些繁琐的事,他知道她喜欢庄子上的清静,难得的几日清静,他如何会打搅了她。
“具体是怎么回事?之前不是二皇子一直霸着案子不放?”白初不知道具体,但是大概还是知道的。
“总有让他不得不放手的事,他若不处理了靖安侯,无论是伏波将军还是檀元基都要受到牵连,这样于他来说很是得不偿失。”
“那靖安侯就这么甘心赴死?我怎么那么不相信靖安侯能乖乖赴死呢?怎么说也是做了这么些年的官,难不成一点后手没有?”
白初的话听得沈砚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我的阿初真是聪明。”
“……”这确定是夸赞她不是埋汰她?
“鱼儿脱水后总要垂死挣扎的,更遑论总是时不时的有人洒洒水,怎么可能不留点后手,不过现在不是时候爆出来罢了。”
“你的意思是靖安侯今日死不了?”
“不,他必死。”
“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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