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爪子有毒!”
白虞脸色极为难看。
秦宿盯着她的侧脸,突然面对面单手将人揽进怀里。
“干嘛!”白虞挣扎。
“别动,很疼!”秦宿微微蹙眉,即便是像是骨髓也透着细细密密的针扎似的疼痛,他也仅仅是拧着眉。
白虞听话的不再挣扎,但是秦宿摆明就是借着机会耍了一通苦肉计,
“你别动,听我说!”
“怎么?这两日组织好语言想好如何解释了?”
“嗯。”只要白虞不要抗拒,他都不去反驳。
这下倒是白虞错愕,“你是傻了?还是脑子抽了?!”
“没有,我很清醒……白虞,起码这一刻我很清醒!”
“什么意思?”白虞跟着拧眉,却忘了自己还紧紧的贴着秦宿。
“我想说,最开始……在雾胧山,庆丰县,元丰府……还有初到风麟洲,我一直只是将你看作是白虞!”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白虞根本不明白他这一席话到底是为了向她证明什么。
“我……”秦宿顿了顿,“你就是白泽!”
“白虞就是白泽!”
白虞摇头,“你不要胡说!”
说着她还不住的推秦宿,“你放开我,你不仅瞒着我很多事,现在还要捏造谎话来骗我,六吾,你能不能放过我?!我不是白泽,我不是!!!”
白虞眼泪不住地往下掉,“这算什么?我招谁惹谁了……怎么非的要将白泽与我扯在一起……”
她使劲的挣扎,但是秦宿紧紧的揽着她,
“我没有骗你……这一辈子,上一辈子,下一辈子……永生永世,我唯一不会骗的人就是你!”
白虞这会儿怎么可能会相信,她一直记得那日在凤凰神殿的园子里,六吾如同看一个陌生人的目光看她,而且他眼里有懊悔,完全猜得到的,他大概是想起来了内心深处还有一个真正的白泽,而她只是聊以解慰的赝品。
白泽是他的眉间朱砂,而她白虞在失去效用后就只能是不断提醒六吾犯了错的污点。
六吾对白泽的深情,她看得懂,哪怕就是凰七,不也一直是这样吗?
明明在借着她的那一张脸去缅怀别人,但是白虞一开始也觉得或许是她多想,而且凰七对她的意义远不如六吾那么深刻。
六吾去救她,她很高兴!
她在被揽住的那一刻甚至觉得就这样也好,甘愿在六吾面前做个无忧无虑的小木鱼!
只是,现实终究不是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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