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寒紧张的看着面前一脸平淡的韩成,问道:“你知道了啊?”
“不然你以为我用的什么借口来这的?”韩成反问了乞寒一句,却也已是种回答了。
韩成望着乞寒道:“我知道你的想法,易连天现在是个好人不是吗,可那也改变不了他以前干过的事啊。”
乞寒低下了头,神情复杂的道:“我不是官差,但我……”
“我不会抓易连天的,你放心吧。”韩成却如此的说道。
“啊,为什么?”乞寒抬起头,惊喜的看向韩成,却也是很不解。
韩成喝了口鸡汤,接着道:“很意外吗,我这样的人,不是该说着什么律法面前人人平等,弘扬国法以安民心,犯法者必将得到惩戒类似的话,一脸铁面无私的把易连天抓走吗。”
“呃呃呃呃……”
乞寒心虚了,确实他觉得韩成该是这样的人的。
“别傻了,抓一个好的易连天真的是在伸张正义吗,或者换个现实些的问法,抓了他会有什么改变吗,或许是报了那些还活着的人的私愤,他们会畅快的说国法森严吗?不可能的,泥牛帮还在呢,施压痛苦的是他们,在施行恶事的也是他们,该去被伸张正义的依旧是他们,百姓的生活不会有任何改变,还少了一个敢为他们反抗的人。”
韩成却说出了这么一番让乞寒惊讶不已的话语。
韩成接着说道:“我相信易连天在意识到罪行的那段日子里,所得到的痛苦已经是最大的惩罚了,可惜人们大多只是想看到他们想看到的,他们只相信自己的眼睛。”
乞寒已经说不出话了,只是呆呆的看着韩成。
“乞寒,律法是天下安康的基石,它也或许是展现出了那些人们想看到的一面,正义且公平,但永远记住律法只是代表平等的冰冷规则,它建立于人的利字上,维系它的也是人被侵犯后产生的愤怒,这没有什么不对,但真要说清楚本就单单只是这样,律法也是人建立的,即使看着平等,但它可不会自己去伸张自己,可以修改它的是人、行使律法的是人、判决的也是人,律法怎会凌驾于人之上,但它必须要凌驾于人之上。”
韩成越说越激动,表情越显狰狞,手甚至直接砸在了桌子上。
“韩成?”乞寒见状担心的唤了韩成一声。
“抱歉。”韩成重重的开始喘息,道歉后便回复了常态。
韩成平静下来后又道:“不过就像我说的,当有些人已经开始凌驾于律法之上时,律法也就对他们不起作用了,那时候也需要超脱于律法行事,才能做到伸张律法的正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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