函玉将南文艺拉过来,让他坐到自己的腿上,“或许之前是还有一年寿命,但在被我的精血反噬后,爹的寿命会不断燃烧殆尽。换句话,我的精血在没有反噬前,是保命神器。反噬后,我的精血是催命符。”
南文艺抓住函玉的手,他不能失去南正慈,起码......不容许养父是这样子离的世。
人,必须要救。
他眼神坚定,道,“我们立马出发去寻找我的生父和生母。”
函玉点头,他熟知南文艺的想法。而南正慈的情况,也确实没办法再等待下去,“你明天跟杨凡交代下府里的各项事物,我们后天就启程出发。”
南文艺拧起眉头,他其实还不是特别信任杨凡。虽说,自己对他是知根知底,毕竟,相处时间不长。
函玉抬手想去抚平他眉间的褶皱,“放心,杨凡还是可以信任的。”
大不了,他给杨凡催眠一番,让他要对南府绝对忠诚。
见函玉都这么说,南文艺才稍稍安下心,“我给师傅去封信,让他帮忙照看南府。”
说起刘非禅,南文艺心中还是有些愧疚的。
那日,自己在进宫后和姜然、函玉汾阳,去寻了刘非禅,他还以为自己是因为师弟才说的喜欢函玉。
当时,自己坚持是真心喜欢函玉,差点没把刘非禅给气死,人都在眼前晕过去了。
刘非禅对自己,是真的好。为人虽高傲了些,但却是个非常护短的师傅。
尤其,自己还是他门下的亲传弟子,对自己尤为偏爱。
函玉道,“你去准备准备,我去找周铭。”
南文艺一个激灵,“你去找周铭作甚?我们二月左右回来,三月再出发,不耽误我采诗的工作。”
他其实挺好奇,函玉当初到底对周铭说过什么,才让堂堂一朝天子,如此惧畏和想要讨好。
函玉比南文艺想得更周到,“回来之后,你不得治疗爹,不得陪爹,等爹身体好起来,才能安心。这些都需要时间。”
南文艺道,“也对,那你跟天子说,从三月起,再告假两个月。”
函玉笑了笑,“你怎么不自己去说?”
南文艺有些不好意思,他如若去告假,得到太文宫请示,且肯定无法确定是否能百分百被批准,“反正,你也没事情做,我们两个分工,效率高些。”
函玉心知肚明,眼眸中的暗涌微微涟起波浪,“南南,我希望你以后也能如此依赖于我。”
南文艺的耳根泛了红,撇开头,“瞎说什么话,爹还在这里,小心被听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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