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文艺想了想,“南府马车先走,二公子带着扮成侍女的长简姬,在门口上简府的马车,随后而来。”
简瑜点头,甚觉好,“就这样安排。”
南文艺躬身施礼,“多谢太傅相助。”
简瑜挥手,“诶,没什么谢不谢的,都是我那蠢儿子惹得祸,简家自然得替他解决,快去吧。”
南文艺领着函玉先回南府,待简家的马车抵达,才携着简稀月去了南正慈屋中,留函玉和简稀月在院内面面相觑。
南文艺来到床前,轻唤,“爹。”
南文艺微微睁开眼皮,看清来人后,就要从床上撑起,“长简姬呢?你去简家了吗?”
“爹,你躺好。”南文艺按住南正慈,不让他起来。回头示意让简稀月上前些,“爹,我把长简姬带回来给你看了。”
“在哪?”南正慈侧过头,这才看到简稀月的身影,当下心中的郁结散去不少,“长......咳咳!”
南文艺连忙给他顺气,“爹,你莫多说话,现下养好身子才是。”
“爹,咳咳,自知是活不到能抱上孙,咳咳,文艺,稀月。”南正慈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正在日况渐下,没有几天了,“爹,想求你们一件事情。”
“爹,你说。”南文艺的眸色中满是心疼,觉得只要不是杀人放火,南正慈想要什么,他都会马上给弄过来。
“爹,咳咳咳!能,能看看你们穿喜服的样子吗?咳咳!”南正慈没有别的心愿,现在只想看到南文艺娶妻,也好走的心安,“爹知道简府规矩多,肯定,咳咳!肯定是要纳采、问名、纳吉,咳咳咳!”
“爹,你快别说了,先歇会儿。”南文艺没想到南正慈居然会提这种要求,简稀月又不是真要嫁给自己,怎么能穿婚服,“爹,这样不合礼数。”
“咳咳!爹知道,就想,就想私底下先看看。”南正慈向简稀月投去恳求的目光,“爹怕,爹怕以后再也没机会,等不......咳咳!”
一口血从南正慈嘴中咳出,吓得南文艺立马拿帕子擦拭,“别说话了!爹,你快别说话了!”
简稀月没想到南正慈病得如此严重,她也是个极重孝道之人,眼前的一幕,于心不忍,便上前两步,“南叔,稀月应下,过两天便和文艺穿上喜服,来给你先瞧瞧。”
南正慈见简稀月应下,更是激动,这心情一起伏,又立马咳出两口血,他却完全不在乎,“明天,就明天,随便找两件红色的穿上给我看,我就心满意足了。”
简稀月连连应下,“南叔莫要再说话,控制情绪,养好身子才是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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