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然和简稀月的事情告一段落后,众人纷纷跟周铭告辞离开,唯独留下南文艺和函玉,“南诗官今日若无事,便留下与寡人说说诗,如何?”
函玉不快,他还想和南文艺享受二人时光,周铭这厮在搞什么?“没空。”
南文艺被吓到,函玉竟然敢和天子如此说话,是疯了吗?
小心被杀头,连忙惶恐道,“天子恕罪。”
“诶,无碍。”周铭可不敢得罪函玉,既然他说没空,意思是不想留下,自己得要放人。
可惜,原本还想借此机会和南文艺笼络下君臣之意,顺便讨好函玉,看来是无望,“既然没空,寡人也不便再多留,退下吧。”
南文艺见周铭没有怪罪的意思,才松了口气,“是。”
南文艺领着函玉退出龙捻阁,才敢小声开口提醒,“函玉,你以后若是见到天子,万不可如先前那般说话,知道吗?”
“为何?”函玉挑眉,心中已经为周铭备下几种死法。
南文艺抿嘴,知道函玉的性子,听不进去道理,只能换种说法,“他是我上司,万一你惹恼他,我没工作怎么养家?”
“他敢?”函玉眯起眼,全身上下散发出危险的气息。
若是以前的南文艺,肯定会被吓到,可日子久,他早已习惯,“函玉,你是不是来找过天子?”
函玉本想否认,却又不想对南文艺撒谎,“嗯。”
“昨天晚上?”南文艺之前的猜测果然正确,以周铭的性格,为何要大费周折去撮合姜然和简稀月,大可直接赐婚,“你都跟天子说了些什么?”
函玉之所以被南文艺怀疑,就是因为刚刚,且不说函玉性子狂傲,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
可周铭居然听到函玉的大不敬,嫣然能不发火,还能一笑而过,中间绝对有猫腻。
还有昨天晚上的糕点甜品,南文艺实在想不出都城里有哪家酒楼有此番技术,只能是出自皇宫中的御膳房。
函玉看了眼南文艺,知道瞒不住,只能全盘托出,“没什么,就杀了他。”
“什么?!”南文艺瞪大双眼,瞳色中的震惊完全无法掩藏,“那现在坐在上面的......”
函玉又道,“我当着他的面杀了他,然后又当着他的面救活他。”
南文艺满头黑线,这都是什么操作,“所以,撮合姜然和简稀月是你的意思,简稀月来求赐婚,也是你让周铭不要答应?”
“嗯。”函玉点头,他这么做,是想完美解决此事,虽然让周铭给姜然和简稀月直接赐婚会省下不少时间,函玉却害怕事情太过顺利,会引起南文艺的猜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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