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文艺一出房门,便看到还坐在饭桌前的南正慈,“爹,你怎么还没走?”
“我怕有人偷偷进来下毒,所以等你出来再走。”南正慈缓缓起身,背上工具,“玉儿呢?”
“他还有些不舒服。”南文艺拿起斗笠为南正慈戴好,“路上小心。”
“嗯。”南正慈离开前,又仔细嘱咐,“照顾好玉儿。”
“知道啦。”南文艺叹气,到底自己是南正慈的儿子,还是函玉?怎么觉得老爹更加关心函玉,一口一个玉儿,多亲切。
送走南正慈,南文艺盛好粥,将菜都端进房间,“你想吃哪个?”
“有没有辣的?”甜食在函玉嘴里就好比清汤寡水,没味道。要说有,也就只有昨日南文艺的血,不过,他可不舍得喝,“南南,我想吃辣的。”
“等你病好,再给你买。”南文艺拿起勺子,将粥喂给函玉,“后天,我要去太文宫上交诗册,到时候领到俸禄便带你去酒楼吃饭。”
“南南,你真好。”函玉脸上的笑容如花儿般绽放。
看的南文艺耳根不自觉泛红,“别这么肉麻。”
函玉追问,“你不喜欢吗?”
南文艺早就脸红心跳,哪里敢回答他的问题,“吃饭,别说话。”
函玉夺过南文艺手中的碗,将里面的粥一饮而尽,随后缓缓贴近南文艺的脸颊,“现在,可以说话了吗?”
“额......嗯。”南文艺的双手抵在对方的胸膛前,眼神慌乱躲避,不敢去看眼前之人。函玉每每做出这个举动,自己总是会克制不住面红耳赤,心跳加速。
函玉继续乘胜追击,“所以,你喜不喜欢?”
“我,我......”函玉‘真诚’的双眸,简直让南文艺无法反抗,咬了咬牙,断断续续道,“喜,喜欢。”
函玉缓缓伸出手,擦去南文艺鼻下的液体,“南南,你是不是在很早之前就开始贪图我的美色?”
南文艺看到函玉指尖上的那抹血红,立马捂着鼻子站起,寻找清水为自己清理。
丢死人了!
这下可谓在函玉面前出尽洋相,可他不记得自己有会流鼻血的毛病,第一次也就罢,如今已是第二次,等下该怎么面对函玉才好?
“南南,我再睡会儿。”函玉笑着躺回床上,他自然知道南文艺此时的心情。为了不心上人他感觉到被自己‘刁难’,函玉便闭上双眼装睡。
虽然,自己很喜欢看到南南被调戏后,不住跳脚和娇羞的模样。但是眼下,两人的关系不明不郎,不似之前那般,他可不想把南南逼急,来个狗跳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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