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雪从康戈的表情里就已经意识到了问题的关键:“也就是说在骆昱诚的心目当中,那个理解他,和他交流沟通的笔友,是比家里人还要更加亲近的角色。
或许他的那个笔友是一个反侦察意识特别强的人,但是骆昱诚未必在这件事上和笔友是一样的水平,我个人比较倾向于他在遇害之前又是处理个人物品,又是焚烧往来书信,这些都是那个笔友耳提面命,传授给他的办法,并不一定是骆昱诚自己想出来的。”
“是啊,所以如果有这个可能性,骆昱诚自身并不是一个特别懂得怎么掩人耳目,对方又恰好是这方面的行家里手,那他要把书给对方送过去的话,对方应该也不会直接与他对接,而是教给他一个什么样能够不使自己暴露身份的办法。”
康戈提出了一种假设:“现在很多的快递自提柜都是有寄存业务的,付费寄存东西在里面。当然了,骆昱诚也未必仅限于快递自提柜这一种,但是参考这种操作,完全可以做到他把东西寄存进去,然后对方再凭提货码另寻时间取件就好了。
骆昱诚只是后期对手机的使用越来越少,并且没有被我们查到什么可疑的通话记录,并不代表着他完全不使用手机,他在社交软件上面跟什么人有来往,找不到他的手机,不知道他的账号的情况下,咱们暂时也没有头绪。”
“可是他如果是用那种无接触寄存的话,虽然可以省略掉目击者这一环,并且在我们锁定具体嫌疑人之前,都不大容易查证,但是这种寄存方式可是没有办法收现金的。”颜雪明白康戈的这种假设具有一定的可行性,可是这里面又有捋顺不通的地方,“他银行的消费记录除了那一笔奖金之外,并没有什么其他的支出。”
“我们确实确认过他银行卡的收支情况,但是并没有确认过他那张银行卡是否授权绑定过其他的应用软件。”康戈提醒颜雪,“假如说他只是利用绑定银行卡来获取接收转账的资格,接收到的转账就都直接存在应用软件的账号里面,并不转入银行卡,这样一来就可以获取到足够的寄存费用,毕竟这也不需要多大的开销。
经过这样的操作,我们就只能确认到他的银行卡是否有过这一类的授权行为,至于账面上,那就什么结论都没有办法得出来,只能是靠主观推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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