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钟离炎彬离开,鸿浵看了看还站在一旁的凤栖,自顾自找了一些枯树枝过来,一边生活一边看向她道,“不过来?”
凤栖一愣,让那只雕先离开,迈步走了过来,就近坐在了鸿浵身旁,鸿浵嘴角勾了勾看她,“其实你这么好的家世,什么样的公子找不到,没必要盯着我师兄不放…”
凤栖接过他递过来的酒壶,喝了一口道,“你想劝我不要在缠着他了,你也觉得我配不上他?”
鸿浵看着她紧张的样子失笑,“你不用这么紧张,我一向不喜欢这些风花雪月的事情,又怎么会出手干涉师兄的事儿…”
“他这个人脾气一向很倔,前几年师傅教我们制毒,为了分清楚每一种毒药,他三天尝了四百多种毒药,感情的事情也是一样,你以为,若是他自己不愿意,我来劝他,能有用吗?”
凤栖被鸿浵的形容惊了一下,灌了一口酒道,“那我呢,我现在该怎么办?”
鸿浵将火堆生起来,眉眼间皆是笑意,“很简单,要么,在他伤到你之前,自己先放弃…”
“要么,等他伤到你,你依旧不离不弃,或许他能够回心转意或许他依旧不答应同你在一起…”
凤栖惨然一笑,放弃吗,她不是没有想过,但她真的甘心吗?
从她第一次在爷爷的书房见到他,他抬眼瞧过来,眉宇间满满的都是少年该有的桀骜不驯,像是草原上奔跑的一只狼…
后来他在竹林中舞剑,凤家优秀的弟子也不少,她却从来没有见过谁家的少年舞起剑来这样的恣意傲慢,随心所欲…
一生平淡无奇,偏偏遇见了他,她的心便波澜四起。
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她孤枕难眠,也从来没有一个人,能让她魂牵梦绕。
这一次,她任性了,她去找了父亲,她说服了母亲,却偏偏打动不了他。
凤栖嘴角勾起一抹苦笑,放弃吗,她也想,可是,舍不得,怎么办?
鸿浵看着凤栖的样子眯眸,刚开始她以为这个凤家被宠坏了的大小姐是又发了什么疯闹着玩儿说自己喜欢师兄,现在看上去又不太像。
凤栖几年前同她打架的时候可不是这样一副优柔寡断黏黏腻腻的模样,连自己的心意都表达不清楚,真让人头疼。
钟离炎彬拎了两只野鸡走回来,看到坐在鸿浵身旁的凤栖,愣了一下,没事人一样将手中的野鸡丢给了鸿浵,“打回来了,我刚刚洗过了,你烤一下就行了…”
凤栖小心翼翼的看向钟离炎彬,确定他并没有什么生气的迹象,也没听到他张口赶她走,松了一口气,连带着眸光都亮了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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