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身处异界,更已经被我确定这是在洪荒时代,龙汉初劫都没发生的时间段。
可突然在这时间点,从异界人口中听见对方一言不合就作诗是个什么概念?
那种古怪感觉,当真是……
若不是我知道当年一大批老乡集体穿越过来,这世界早就被搅得一团糟,我都要以为洛沧澜是不是姜子牙从后世穿越过来的了!
为什么会这么想?
因为最毒妇人心这首诗是姜子牙说的,是不是意想不到?
闲话不多说,望着不远处有间供人休息的客栈,我沉吟片刻,抬步走了过去,心里则继续和洛沧澜交流着。
“这么说,你早就知道了?可为什么不告诉我?”
洛沧澜闻言沉默,没有多说。
烛白这时候出声,接过话茬,语调温和,可我却莫名听出一丝失望的情绪。
“符嚣,你不觉得,对我们两个老家伙,你有点太过依赖了么?”
“以往你尚还什么都不懂,修为也低,凡事问洛老魔,并无不妥,可如今你也算修为有成,诸般常识,与人交涉都已教授与你。”
“昨天夜里那小姑娘修为根本不如你,一番小动作你却丝毫没有察觉。”
“可能当时被小姑娘分了神,但事后你依旧没能发现。”
“是我不让洛老魔告诉你的,我想看看你什么时候才能意识到不妥之处。”
“可惜。”
“不妨一次性跟你说明白,齐修文也是因为这小姑娘告密引来的。”
听着烛白这一番话,我脚步一顿停了下来,陷入长久的沉默之中。
“我跟老长虫不可能一辈子都在你身边的,终有一日,我们会离开,或者是就此死去,或者是前往轮回。”
“小子,你也不是个孩子了,该成长起来了。”
洛沧澜此刻也出来接腔,我心底一慌,急声问道,“什么意思?你们怎么了?”
洛沧澜想要开口,却被烛白抢先一步,他道,“未来之事不可测,指不定哪天我们就死了。符嚣啊,你该尝试着靠自己,独立去面对这个世界。”
“以后我会约束洛老魔,让他也别经常出现的。以后,但凡我等认为是小事,你可以独立解决的事情,我们两个老家伙都不会再出现。”
双拳死死握紧,任由尖锐的指甲深深扎进掌心,那股子疼痛感,较之心底那抹失落、无助与委屈还要来得更加好受一些。
“小子,我可是还记得,你答应过我的,要给我们魔修替天下证明的,昔年玖爷都没能办到的事情,你若想成,凡事找我们是不行的,你要学会自己去观察,自己拿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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