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现在一切都曝光了。
她所想也将所有事情都说开了。
她也不想天天被他当血袋咬,搞得自己一点人权都没有,天天都被束缚着。
那滋味,真的是太难受。
她终于明白了人们常说的那一句话: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皆可抛。
现在的她也算是破罐子破摔,也顾不上会不会惹怒万俟延。
她这干脆的话语,倒是出乎万俟延的预料。
看着眼前那伸来的手,以及眼神里的坚定,让他知晓,她是说真的。
她一点都不想当万俟家未来主母。
深邃的黑色眸底里也染上了一抹不悦。
他这是被嫌弃了。
偏偏某人还不自知,还在示意着他快点取下来。
既然这是万俟家未来主母的象征,对方定然也有取下来的办法。
早知道,一开始她就让他来取了。
“你确定要我取下来?”
低沉的嗓音里倒也没有太多波澜。
“对”
还真以为自己稀罕这破戒指呀!
十个亿留起来买房不香吗?
“好”
显得非常好说话的出声了。
“去附近最近的酒店。”
对着主驾驶开车的万赤清冷的吩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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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端端的去酒店干嘛?
对上楚夕那投来的困惑眼神,万俟延倒也没有任何隐瞒,反倒是非常干脆的出声了。
“这个戒指你也知道是万俟家主母的象征。”
宛如小鸡啄米一般点头着。
就是因为知道,才会这般迫不及待的想要取下来。
“所以这戒指一旦戴上了,并非能轻易取下来的,想要取下来的唯一办法,那便是行周公之礼,坐夫妻之实。”
可见,这就是他为什么要去最近酒店的原因了。
楚夕:“……”
“你这是在开玩笑?”
她的书她怎么不记得有这么一个要求了。
这完全太过分了。
没有出声,清隽脸上的那认真让楚夕知晓,他没有在开玩笑,他是说真的。
看到这样的他,瞬间气馁了。
坐夫妻之实。
那画面。
一秒都不敢多想。
视线直直的盯着自己那戴着戒指的手。
女人不狠,天理难容。
最多她忍痛一下吧!
“如果你想剁手指,我劝你还是死了心。即便你现在将手指剁了,它也会出现在另外一根手指上,只有坐夫妻之实才有可能取下来。”
可见,如果剁手指真的有用,他怕是早就将她的手拖去剁。
楚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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