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泽等了等,见池瑶还未来,就派人去催。
待饭菜都凉了,池瑶才坐着马车珊珊来迟,旁边还跟着两队身材健硕的大汉,一看便是来者不善。
夏藕从窗棂,正正瞧见这一幕。
登时,心头一颤。
好家伙的……
感情是她被便宜爹,给摆了一道!
“鸿门宴?”她眉目一冷,语气尖锐的质问池泽,道“池大人这是嫌我命太长,日子过得太滋润了?”
“小藕,你听父亲说,你们是姐妹,咱们是一家人,有什么误会不能化去?你们坐下来好好地谈谈……”池泽见幺女误会,连忙解释。
此刻,夏藕瞧着池泽便没甚好脸色,不屑的翻了个白眼儿,道“你们是才一家人,其中不包括我!”
池泽语重心长,道“你长姐是来诚心给你道歉的,你们谈谈……”
“池大人以为哪家人来用膳,会带着一群打手?”夏藕见越来越近,四下瞧去,寻找逃跑路线。
可她身处画舫之上,除了一头挨着河畔,其余三面都是水。
而且,哪怕她侥幸跑得出去,周围也人迹罕至……
不行就游水遁走吧!
池泽见幺女拎起裙裾,有跳船的趋势,忙拉着她,劝道“你长姐不是这样的人,她说要同你化解误会的……”
“呵,她说什么便是什么,你的耳根子就这般软?”夏藕推了推,却没推开他。
又见便宜爹仍旧死不松口,她那火气是越发的旺。
于是,她一咬牙用了狠劲儿,这才甩开他拉着自己的手。
她眉目沉沉的盯着池泽,继续道“事实究竟如何,想必池大人心里也明白,何苦自欺欺人?”
“夏藕,想不到这么快就又见到了!”竹帘跳动,池瑶在一队壮汉的护佑下,登上画舫。
池泽来不及细品幺女的话,便被外面夏藕的话打断,浓眉紧蹙,也跟着瞧了过去。
只见,长女率人朝这边走来,气势汹汹。
难道长女真是利用自己,来寻幺女晦气的?
这会儿夏藕是彻底跑不掉了。
她好整以暇的瞧着池瑶走近,心里暗暗地寻思着什么。
因为是池泽请她用膳,所以她昨日身上戴着的那些吹箭、袖箭,根本没带着。
甚至,在池泽的劝说下,连曲酉他们都没让跟着。
真是大意了!
眼下,她除了荷包里剩下的小药丸,一双藏有鞋箭的绣鞋,她真的是没有什么防身的了。
后悔也晚了,她该如何自救呢?
置之死地,而后生……
夏藕迈着小碎步,往池瑶那头走,小脸上堆砌起讨好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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