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傅相便称身体不适告了假,并且径直将押送粮食的差事落到了傅逸徵身上,还有傅逸徭这个名满京城的小傅公子。
“小傅公子这回不破案子,要去战场了,可真是能文能武呀!”
“可我看小傅公子太瘦弱了,他去战场能行吗?”
“你懂什么,他又不是去打前锋的,不过是押送粮草,还能有什么不行的。”
街头巷尾都在议论傅婉书,却无一人谈及傅逸徵,傅逸徵在成衣店里听了几耳朵,并未放在心上,他一心想要给傅婉书挑几件好穿耐用的骑装,免得来回走动的时候不便。
从前的傅大公子最喜欢和人畅谈,嘴碎得能洋洋洒洒地说上几天几夜,可自从经历了那次追杀之后,就变得异常沉默起来。
似乎有些话,他先前说了太多,以后的日子就没什么可所说的了。
他踱着步子开始挑拣衣服,脑海里自然地又想起了贺亓,那般寡言的女子,浑身的清冷都透着疏离,可若是没有她,自己早就命丧在竹林里了。
“大哥,家里都准备的差不多了,咱们什么时候动身。”
傅婉书给大哥挑了几件衣裳,也都是些好穿耐用的骑装,她走到傅逸徵身前,看着他身后的一摞衣裳,不自觉笑了。
她虽然不是真正的傅婉书,可傅逸徵却依旧愿意把自己当做他的亲妹妹来照顾。
“兵马未动,粮草先行,争取明日就动身。”傅逸徵看见傅婉书身后的一摞衣裳一眼就瞧出了这是自己的尺寸,也笑了笑说。
兄妹二人准备充足,可要晕运到云安的粮草却不太充足,本就是突发叛乱,这几年,北秦国库也逐渐空虚,百姓们徭役赋税过重,又大部分给了皇室和军饷所用。
百姓手里的粮食不多,宁愿出苦力也不愿饿死,便导致去年的粮今年还没征上多少,再加上层层剥削,能运走的军饷更是所剩无几。
傅逸徵看着校场上传闻中三百石的粮食,深深皱紧了眉头,这哪是三百石,五十石都不够吧!
“大哥,这些粮草,需要这么多人去押送吗,半路上就要吃掉不少吧?”傅婉书看着校场上黑压压的人群,一脸莫名。
二人站在校场台上,看着台下的场景,长吁短叹起来,负责校场的刘齐将军在一旁讪讪地笑着,说:“两位傅公子,不知咱们何时出发?”
“传令下去,此次押送粮草只要八十个士兵,但须得是武力高的青壮男子。”
傅逸徵的话一落地,刘齐的笑脸就僵住了,现在整个校场上站了约摸得有五百人,他却只要八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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