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里的客人们看着聚光灯下,白色的钢琴旁那美丽脱俗的少女,演奏还没开始,便已然有些心醉神迷了。
林溪弹奏的是《白月光》。
不懂琴艺的人,只觉她的琴音悠扬动听,而懂的人却感叹于她精湛的琴艺。一首听了无数遍的白月光,在她十根手指下却演绎出了别样的动人情怀。
花子凯完全沉浸在美妙的琴音中,直到林溪弹完一整曲,款款的起身走到她面前时,她才惊觉自己竟然一直没有张口。
而酒吧里的客人们热烈喝彩,并呼吁再来一首。
林溪落落大方的站在舞台中央,面带着微笑说道:“亲爱的各位朋友,欢迎你们来到我师兄的酒吧。
为了感谢你们对我师兄酒吧的照顾,下面我将为大家演奏一首《感谢》,还请大家以后多多关照我师兄的酒吧。”
林溪向台下鞠了一个躬,并轻轻在花子凯耳畔说:“阿花这次可别再当台柱子了”,说完重新走回那台白色的钢琴旁坐下来,十根纤细莹润的手指放在黑白色的琴键上,弹奏了起来。
这次花子凯也拿着话筒,声情并茂地唱了起来。
第二曲结束后,客人们又让林溪再来一首,不过这次林溪婉言谢绝了。
花子凯则演唱起了一首时下流行的歌。
林溪走下台,来到二师兄旁边坐下后。二师兄冲她竖起了一根大拇指:“师妹,刚才演奏的太好了。”
林溪扬唇一笑:“那是必须的。”
师兄妹二人正聊着,一位穿着考究的男子,并四位体格魁梧的黑衣保镖突然来到了林溪面前。
男子看上看上四十出头,一双眼睛透着精芒。
此人非要让林溪陪他喝酒。
刘继业刚要发作,被林溪阻拦住了。
此人一看便是有些来头的,俗话说的好和气生财,林溪不想让师兄为了她而得罪人。
况且她想到要是换种方式,或许不仅可以拒绝此人的要求,而且还可让此人在师兄的酒吧里多消费些。
于是林溪站起身来,面带着亲切友好的微笑,从容不迫的说:“这位先生您好,我叫林溪,请问您怎么称呼?”
“林溪小姐你好,我叫贺鹏。”男子说道。
“贺老板,您好,您叫我林溪就好。
不如这样吧,贺老板,咱们来打一个赌。
要是您赢了,那么我就陪您喝酒,不醉不休。但要是您输了,那么您今晚就必须在我师兄的酒吧里消费满三万元,怎么样?”
贺鹏听到这话,一双锐眸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没问题,说吧,怎么个赌法。”
林溪看向贺鹏身侧四位高大魁梧的保镖,不急不缓的开口;“我和您的四位保镖掰手腕,如果有两位以上的赢了我,那我就陪您喝酒,而反之,您就在我师兄的酒吧里消费满三万元。”
贺鹏看着面前身材纤瘦,大腿还不如他四位保镖手腕粗的美丽少女,忍不住哑然失笑:“你说要和我的保镖掰手腕?”
林溪肯定的点点头。
“输了你不会反悔吧?”贺鹏敛去眼底的精芒和笑意,一脸认真的问道。
林溪笑道:“只要贺老板您不反悔,我就不会反悔的。”
贺鹏哈哈一笑;“那来吧。”
随后,林溪在沙发旁坐了下来。
刘继业则主动站起身来,让一位体格高壮的保镖坐在了自己的位置上。
“好好加油,师妹。”刘继业拍了拍师妹的肩膀。
他并不担心师妹会输,师妹的力气他可是见识过的。
就算输了,大不了将贺鹏和他的四个保镖赶走就是了。
只要师妹高兴就行,本来他开这家酒吧也是为了让师妹玩得痛快。
林溪和四个体格高大的保镖一一掰了手腕,最后有两个赢了林溪,两个输了。
刘继业脸上是掩藏不住的得意之色,他的师妹不仅力大无穷,而且还懂得做人。按照他的观察,她本来可以赢四次的,而她却只赢了两次。她这样做既可让贺老板心服口服,又兼顾了贺老板的面子。
林溪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手腕,笑盈盈的看向一脸震惊的贺鹏:“贺老板,您输了”
这时候贺鹏看林溪的眼神与之前的不太一样了。此时倒像是看兄弟一般,他爽朗的一笑:“的确是我输了。”四个体格健壮的男人却只有两个赢了眼前这位弱不禁风的少女,因此他不仅输了,而且输的心服口服的。
贺鹏唤来侍应生,让侍应生将酒吧里最贵的酒拿来。
刘继业带着半开玩笑,半认真的口气说:“贺老板,我们酒吧里最贵的酒价值八万多呢。”
贺鹏摆摆手,不以为然的道;“别说是八九万了。就是八九十万,今夜我也要买来喝的。谁让我结识了林溪这么有趣的朋友呢?”
侍应生不一会儿拿来一瓶价值不菲的红酒。
贺鹏亲自倒了一杯酒,请林溪喝。
林溪笑着说;“感谢贺老板如此照顾我师兄的生意,这一杯我敬贺老板。”
喝完酒,花子凯恰好来到了林溪身边。
林溪对贺鹏道;“贺老板,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家去了。不然我家人要担心了。”
贺鹏说道:“林溪我送你吧。”
“不用了我和我朋友一起回去。”林溪说着看向了花子凯。
贺鹏将花子凯上下打量了一番;“这位是你男朋友?”
林溪似笑非笑了看了花子凯一眼;“算是吧。”
说完伸手勾住花子凯的脖子,笑盈盈地道:“走吧,男朋友。”
“好的,女朋友”花子凯立马搂住了林溪纤细的腰肢。
刘继业看到这一幕,嘴角忍不住抽了抽。
········
晚上十点多,花子凯将林溪送到别墅门口后便回去了。
林溪走进家门后,看到陈淑芬和林悦坐在客厅沙发上,难得的是这对母女在看到她后,没有立刻对她进行冷嘲热讽。
不过经过两人面前的时候,她发现陈淑芬和林悦都望向了她,而且两人的表情看起来十分奇怪。
林溪本打算径直上楼的,然而陈淑芬突然语气和善的说:“小溪,你回来啦,来过来坐。我有话要和你说。”
陈淑芬如此和颜悦色的说话,林溪直觉没什么好事。
不过说到底陈淑芬是她的妈,她不想将关系弄得太僵。于是停住脚步,语气淡然的问:“妈,你有什么事情吗?”
“我”陈淑芬对上林溪那清澈明亮,仿佛单纯无辜,又仿佛能够看透一切的目光后。富态的脸庞上顿时露出了为难和紧张的神情。
“小溪,妈真的有很重要的话要跟你说,你快过来坐吧。”林悦一脸恳切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