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赵军大营帅帐内。
韩广气愤的一拍桌案,怒吼道:“哼,这秦军简直是冥顽不灵,害我损失了过万士卒了。”
五天来,他总共发动兵马猛攻十几次,可每次都是丢下近千具尸体仓皇退走,算上受伤的,有一万五千多人伤亡了。
军中副将臧荼也是苦着脸,他这几日亲上过一次城墙,可是切切实实体会到了临淄秦军恐怖的战斗力了,简直可以用疯狂彪悍来形容。
臧荼抱抱拳道:“大帅,秦军战斗力高绝,就算与北军比怕也差不多少了,不过他们拼死抵抗,怕是也撑不了多久,最多在要十天。”
“恩,传令下去,把士兵分成三波,每天轮番进攻,我倒要看看临淄秦军是不是铁打的。”韩广冷哼一声。
而这时臧荼又道:“对了,随军来的蒯彻可是甚有计谋,为大王的座上宾,何不请他来参详一番?”
“他?”韩广极其不满道:“这个老东西,自持身份对我不敬,根本没有帮我们的意思,要不是看在大王面子上,我早杀了他,这俩天更不见他人影,也不知道跑哪去了。”
臧荼一愣,心思活络起来,他不像韩广那么没脑子,思想活泛些,蒯彻这个人极其不简单,可是早在武臣霸占邯郸时就退隐了,这次却突然要求来临淄,明显是有些别的意思,可他既不肯用谋,又不见人影,又是什么意思呢?
这边二人念叨蒯彻,却不知蒯彻现在正在临淄东边陈县一家农家里做客,随意交谈着什么。
片刻后,蒯彻从农家里出来,骑在一匹背上,边走边自语道:“几天时间,把三县走了一遍,百姓都一般无二的称赞推崇神武侯,看来他的确是非池中之物,居然能发现秦律缺点,还能因法制宜,尽收民心,实是枭雄,我是否该帮他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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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县,秦军大营。
胡亥单膝下跪,“二哥,我没能搬来救兵,还请二哥责罚。”
说罢,胡亥一脸羞愧。
曹无伤在旁边疑问道:“怎么回事,那章邯不是受过老大恩惠吗,莫不是忘恩负义之人?”
胡亥摇摇头道:“不是,主要是三哥他一力阻拦。”说罢,就把当时公子高的话讲述了一遍。
“我早看他不是个好东西。”灌婴怒哼道,随后又对着帅案上的赵军道:“侯爷还需早下决断,在这样下去不是办法啊,以唐厉那边的情况来看,估计也撑不了多久。”灌婴担忧道。
英布阴沉起脸,狠声道:“大不了撕破脸皮,总不至丢了临淄,现在天下大乱,北军还隔着武臣的人马,能拿我们怎么样,待对付了武臣这些人,在杀进咸阳,侯爷你登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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