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父亲曾经说过,您是我们一家的榜样,怎么可能会说你的不是呢?”叶真根本不敢想这个想法,这怎么可能。
“记得很清楚,父亲曾用您给我们做榜样,说叶家的男儿必须像您这样文可以和摄政王比,武可以单挑百人,我们家的孩子除了大哥和二哥剩下的全部都是您的粉丝。”
他大哥和二哥!叶芸和叶亮?
陈薇听到他这样子夸自己,又想到她爹之前不知道是怎么损自己的,尴尬的笑了笑:“是啊,你家大哥,一个大小姐性格整天只知道泼茶饮酒,风花雪月,最不屑我们这种人,最主要…”
陈薇压低声音,挤眉弄眼的道:“当时你大哥和我比写诗词,结果被我打败了,以后回家哭了一场,还生了一场大病呢!”
“还有你二哥,本来以前是体尊敬我的,对我像一个长辈,其实我们也没有多大年纪差,也就比他大了三岁,可是他呢……”
陈薇说到此,嘴唇不停的向上扬脸,眼睛一眯成了一条线。
“哈哈哈哈,哎呀我跟你说,你二哥他,哈哈哈哈,跟我比骑术。说让我们两个看谁先驯服那头西域来的纯种野马。”陈薇边说边笑,感觉肚子笑抽得酸疼。
弓着身子继续说:“你大哥逞强,先上马,结果还没有上到一半,她就摔下来了,脸上还落了一个大印子,满脸都是泥土。估计也没跟你说过,他脸上那个印子是怎么回事,恐怕跟你说的是胎记吧?”
陈薇脸趴在桌子上,手不停拍着,突然“哐当”一声。
完了
陈薇立马收回了笑意,转为哭脸,嘴唇不停的颤抖着。
特地请黄家窑的茶壶,虽然说不上珍贵,但是用久了是越用越顺手,可是现在…
陈薇欲哭无泪的看着支离破碎的茶壶。
“陈将军,您被烫到了吗?”叶真看着陈薇这表情以为她烫伤自己,关心问道。
陈薇这时候脸上的表情已经不受控制了,抬起眉头,嘴角的微笑略显僵硬,眼睛向前突。
“没……没事。”陈薇有一股拍死自己的念头。
“要不我还是帮您看一看吧!”
说着这位温文尔雅的公子,伸出像玉一样白润通透的手,握住陈薇那一只稍稍有一点而灿红的手,眯着眼睛看了一下。
陈薇现在满脑子都是心疼茶壶,还有后悔的念头。
但突然被那双发凉的手,冰的颤了一下,立马回过神来。他是自己过去好友的孩子,也相当于自己类似于他的长辈,更何况自己还是个女子,让他这样握着自己的手,这样似乎做是会有一点出格。
“哎呀。叶小公子,真的不用,我挺好的。”陈薇笑着推脱出去,想从他那双纤细而又有力的手中扯出来。
叶真不知道当时在想什么。
“哎呀,没事,我以前和家中的军医学过一点医术,还去林大夫手下打过几次下手呢。对这点小伤,我一定是处理的了的。”
这时候陈薇被这个孩子的“诚心”打动,别开脸,对着门外手伸过去给他。
陈薇刚一转头,发现门外的士兵似乎鞠了一躬,眯着眼看了看。妈呀!卿恒这家伙,这么快就回来了。
卿恒这家伙,什么表情啊。怎么又是一张臭脸!
“叶真,你先别看了,再看你可以弄出一朵花来。你们卿王爷来了。”
叶真这孩子似乎挺怕卿恒的,听到卿恒过来,连忙松了手。
笑呵呵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虽然说是笑呵呵,但是感觉有脸部表情有一些僵硬。
“王爷,您请坐我给陈将军送绿豆糕过来,现在送完了,我…马上就走。”
卿恒轻轻哼了一声,脸上虽然挂着不屑,但是明面上还是很平易近人的道:“行,你看完了你们陈将军那你握住她手干嘛?”
叶真这孩子虽然之前有一股鲜衣怒马,看尽长安花的气度,但是不知怎着,看见卿恒感觉有一点躲躲闪闪的。
“刚刚陈将军把茶壶打翻了,烫着手了,我以前学过一点医术,我看一看伤到没有。”叶真有一点带着怂的感觉道。
“那有事没有?”卿恒严肃的表情,稍微松了一下,把那些吃食扔给门口的手下。
“去帮我热一下。”冷不丁的撂下一句话。
卿恒快步走进来,握住陈薇的手看了看。
发现没有多大的事,把陈薇的手甩开:“说你蠢,还真蠢茶壶都可以被你弄翻,看看现在成什么样了。”
卿恒瞥了叶真一眼,叶真看着他们两个默默的退下。
“将军,我走了。”
陈薇有点无奈,但总不好强求人家。
“走吧走吧!下次见的时候恐怕是要在他们苗疆的朝堂上了。好好做你的官啊!”
“天啊,我怎么闻到一股独特的味道?”陈薇说着还咽了咽口水,“有螃蟹吗?我想吃。”
卿恒前一刻本看着陈薇,一下子被她气的抬起头来。
“是吗?我怎么感觉春天来了?”
陈薇一脸懵,春天来了,又是什么?
“春天来了,杏子开了而且还是红色的,超级好看!”卿恒一边说一边把打碎的茶壶碎片收在一起。
陈薇一下子恍了过来,说自己红杏出墙?
“你台红杏出墙,你全家都红杏出墙。”以以德服人,温文尔雅著称的陈大小姐又开始不顾面子破口大骂。
“我可没说你是红杏,这可是你自己承认的。”
“你,你这个人怎么可以这么阴毒?”陈薇顿时…,心中即使有无数的脏话,但是也不好骂出来。
“不是我阴险,是你自己承认的,呀!陈小姐可真是富啊!看看去老黄家的窑做茶壶,皇宫中的娘娘据说都没有几套。”
陈薇看着他蹲在地上捡那几块碎片,是他自己打破的,也不好意思,于是上去帮忙。
“对了,今天你陪我去裁缝那里做几件新衣裳。把我之前收到那几匹云锦给拿来做了。”
陈薇边说边捡着地上的瓷片,不经意间……
“血光四射”手背那几块渣子给割破了。
“看看刚刚没被烫伤,这下子自己把自己给割伤了吧?”卿恒把最后两片一并捡了起来。
陈薇已经很久没有流血了,突然一下子流血,自己也是心疼的不得了。
哭腔:“卿哥哥,人家手手流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