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不得,我说怎么没见过你。”副导演拍了拍朕澍的肩膀,说:“徐导看上的人,都被捧红了!”
朕澍似有若无的笑了笑,余光却落在徐衿一的脸上,问:“徐导看上的人啊……”
看不看的上不知道,反正他先看上她的。
徐衿一站起身,装作很淡定的对副导演说,“准备开拍吧。”
话刚说完,朕澍忽地拉住了她的手。
低头,她看着蹲在地上的朕澍,甩了甩手,“松开。”
“姐!腿蹲麻了!”
“……”
徐衿一拉了他一把,“去换衣服吧。”
“生气了?”朕澍将脑袋放在她的肩头,在她耳旁撒娇性的问:“因为我亲了你,所以生气了?”
徐衿一皱眉,没理他,心中蓄着怒火。
朕澍挡在她身前,阴翳的眸子透着几分看不懂的情绪,一身黑衣给他添加了更多神秘色彩。
“他吻过你吗?”
朕澍口中的他,是朕弋。
这个话题,有些敏感又有些不那么的符合道德常理。
徐衿一觉得自己的脑子很乱。
“朕澍!除了工作,我不会喜欢任何事物。”她绕开身前的男人,独自走到了人群里,又恢复了一贯的工作时的样子。
而那个吻的温度,似乎还残留在他的嘴角。
所以,只有他一个人当真了是吗?
好像,他一直都是单相思来着。
朕澍扬唇,斜肆的笑容让他看起来更加阴暗叛逆。
望了一眼人群中闪闪发光的那个人,他站在角落里看了她许久。
最后,转身离开了。
……
晚上九点,陆从安刚下了手术没多会,诊断室里来了个病人。
四目相对的时候,两个人都有些尴尬的转过脸去。
陆从安坐到办公桌前,瞧了瞧一身机车服的朕澍,凝眸,“你来干嘛?”
朕澍坐在椅子上,翘起腿,“骨科就你一个医生了啊?我要换一个!”
“正好,我也不想给你看病。”
“你怎么见死不救!”朕澍扬眉。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没和陆从安有什么接触,但是从一开始就不喜欢陆从安。
可能是因为,他哥喜欢于话桑,但是于话桑又和陆从安是一对吧。
不过,就算于话桑和陆从安没在一起,朕弋也不可能和于话桑结婚的。
陆从安拿笔敲了敲桌子,不耐烦,“哪伤着了?”
朕澍继续翘二郎腿,“你不是医生吗,自己不会看啊!”
“……”陆从安无视,“神经科在二楼。”
“嘁!”朕澍的二郎腿不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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