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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荡刘博练新兵

汤臣终究还是与世长辞了。姬荡和刘博将其安葬之后,便全部接管了南极门的大小事务。渐渐地将南极门的事务烂熟于心。姬荡将文浩放了出来,当看到自己最厌恶的人变成了自己的女婿和门主之后,虽不甘心,但是也无可奈何,自己只好认命了。而姬荡在刘博的协助之下,对南极门进行了大刀阔斧的改革,让所有的人不再受门第和关系的限制,全凭能力获得升迁,使得许多有志之士脱颖而出,加上对普通百姓的关怀备至。在南极门稳定和持续的发展之后,刘博和姬荡二人跪在汤臣的墓前。刘博问道:“如今,燕边城大胜,周浪可是出尽了风头。我们兄弟几个,不能不送他一份大礼,否则,他日相见,怕他笑话我们。你有什么办法吗?”

  姬荡笑道:“大礼是没有了,不过呢,我倒是想灭灭周浪的威风!”

  “不是吧,难道你想去打燕边城?”

  “那倒不是。十年了,我等了十年,终于可以在见面了,这是我和他的约定,怎么样,一起去吗?”

  “去啊!怎么不去呢?不过去之前,我们得先办一件事!”

  办事?办什么事?

  “如今天下宗接二连三的失败,但始终未对其造成什么大的打击和损失。换句话说,就是未伤及他的根本。一旦他们发现了自己的问题,纠正过来。到那时,他们仍然有横扫天下的实力,我们就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我们被灭亡了。所以,我现在要做的事情,是送给周浪的,也是送给我们的。”

  “什么事?听着还是挺厉害的!”

  “这一招,叫浑水摸鱼。趁着天下宗还未缓过神来,我们不妨鼓吹天下宗不堪一击的言论。让那些想反却又不敢反,想动却又不敢动的人起来,一起反抗天下宗。到那时,天下群雄并起,天下宗就会被群起而攻之,将他搅得是焦头烂额,在他束手无策之际,我们在趁乱,一个个兼并,打击,于清亮之时在这浑水中而不费吹灰之力,尽取天下,你看如何?”

  “嗯,果然是妙计啊!就是该这么做。一旦将江湖彻底的动乱,天下宗想要灭掉我们,就如洪水遇到了山川,石木的阻拦,虽有千钧之势,但是到了我们这儿,也不过是强弩之末了。我们再在这个时候,以逸待劳,那么取胜就变得十分的简单了!”

  “嗯,对,的确是这样!再说了,这也会在很大程度上防止那些后起之秀的异军突起。不然,就算我们胜了,也不免会被别人将果实摘了去!”

  “方法的确是好。可是,如此做来,岂不是让百姓们生活更加艰难了吗?”

  “江湖就是如此。苦难的永远都是百姓。如果我们不这么做,迟早也还是会有那么一天的。”

  “好吧!这事就交给你办吧!我们十日后出发,我去交代一些事宜,我们就可以走了!”

  “对了,你制定的江湖学院的校规制定好了吗?”

  “嗯,制定好了,你不说我还差点忘了。我一共制定了二十条,你看有什么加的或者不合理,现在就看看吧!”说完,姬荡便把自己制定好的江湖学院的校规交给了刘博。刘博打开,读到:

  第一条:个性要合乎与共性

  第二条:共性中不能迷失自我

  第三条:武力和智力同样重要

  第四条:江湖人自有江湖人的气质

  第五条:升官发财,贪生怕死者勿入

  第六条:思考比劳作更有力量

  第七条:质疑,也是进步的一种方式

  第八条:唯有坚持到底方能取得胜利

  第九条:燕雀安知鸿鹄之志

  第十条:唯有耕耘才能得到收获

  第十一条:良知是比智商和情商更重要的东西

  第十二条:唯有大胸怀者才能拥有大江湖

  第十三条:多一丝理想抱负,少一点实际市侩

  第十四条:是你要适应江湖,不是江湖来适应你

  第十五条:磨难,才是英雄的标配

  第十六条:忠诚,是江湖人的毕生追求

  第十七条:无知,是你服从的根本

  第十八条:唯有团结,才能释放最大的力量

  第十九条:人无信则不立,诚信,乃为人之本

  刘博读毕,说道:“这些都是你的人生总结吗?”

  “人生总结算不上吧,因为人生还不知道终点在哪里,所以,现在暂时只能想到那么多。如果以后想要加的,再加上去吧!你呢,有什么建议吗?”

  “我觉得挺好的,那就先这样吧。凡事都是先有才后好的。考核的程序这些也制定出来了吗?”

  “嗯。就是先让他的名声响起来吧。现在要求不能太过于严格了。就先考他们的基本功,还有普通的文化水平。在看看他们的悟性。觉得悟性高一点的,就重点培养吧!毕竟江湖就是如此,总是有能力的人最后才能出彩的。你说呢?”

  “嗯,既然你说到了这一点。那么,要不要在你上面加上一条。”

  “哦,那你说说,加上哪一条呢?”

  “人生总是有许多的不如意的。当有一天你实在看不到你的希望,追寻不到你的梦想。但是也不能泯灭了作为一个人的尊严和自信。所以,再加上一条:凡事但求无悔,领悟平凡可贵!”

  “嗯,的确有道理,那么,我们就将这二十条定位我们江湖学院的校规吧!”

  “嗯!那就我去办吧!现在天下大乱,当是人才辈出之时!将这些人才培养好,才是我们中原的未来啊!”

  刘博在天下宗与曼陀教签订协议的事情上大做文章。大肆鼓吹天下宗出卖领土的行为。而又在天下宗与燕边城大战的战斗中,有渲染出了天下宗的战斗力不堪一击的形象。这一来二去,果然是起到了效果,一些义愤填膺的人,争相加入了各个势力,而一些有能力有实力的野心家,也都在招兵买马。以他们的话来说:领土都是祖先用鲜血换回来的,不是他天下宗一家所独有的。出卖领土就是出卖祖宗。连祖宗都出卖的人,凭什么要我们去尊重他,维护他呢?相反,应人人得而诛之。光复领土,而天下宗之所以如此懦弱,皆是因为军队的战斗力太弱。于是他们纷纷揭竿而起。于是乎,整个中原大地,势力林立,绿林好汉,农民义军,世家大族,如星星之火,迅速燃遍了大地。

  在真正的灾难来临之时,人性的本性才会原形毕露。面对着这些情况,原本团结一致的天下宗内部,也开始出现了分歧。因为他们要维护自身的利益诉求,只要自己的利益得到保障,那么谁管其他的呢?但是一旦自己的利益受到了侵害,那么,他们势必会想方设法的弥补自己的损失。如果一个人的利益受到侵害,他是绝对不会看着另外一个人安然无恙的。多少都要从你的身上捞点好处,如果捞不到,那么你也别想好过。因为人最怕的不是自己没有,而是别人有了自己没有的东西。

  所以,这这样的情况之下,潘成虽然也能掌控大局,但是比起以前,自己的号召力是大大的降低了。现在,面对这些情况,天下宗每个人都是人心惶惶。也都在思考着解决的办法。一些人认为,外敌才是关键,只有将曼陀教赶出了中原大地,才能够收回民心,其他的,自然就迎刃而解了;一些人则认为,天下宗之所以变成了如今这个模样,皆是因为十年之前未能彻底解决掉曼陀教所致,想要彻底恢复,就必须打击曼陀教;另外一种观点则认为,应先稳定内部,站稳脚跟,一旦内部乱了,就无法集中兵力解决曼陀教,就是因为内部的各个势力较大,比如说南极门和燕边城,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天下宗的一个巨大的威胁。现在就算是将曼陀教解决掉,不过也只是为燕边城或者南极门做嫁衣罢了。所以,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要先解决内部的问题。双方就此展开了激烈的大讨论,但是讨论了许久,仍然纠缠不清,每一个人都是有其道理,但是就是一直未有定论。而耿彪的军队回来之后,也再也没有出动过。

  闲来无事,耿彪和蒋益二人在一起喝酒。蒋益问道:“彪哥,依你之见,你赞成哪一种方法呢?”

  “我想,还是先解决内乱吧!毕竟曼陀教山高路远,并不好进来。你呢?”

  “嗯,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我们却没有决定权。一切都是宗主在决定啊!”

  “是啊!我这个黄铁军统帅,也只是一个专门负责打仗的人罢了!他们指到哪里,我就只能打到哪里!”

  “其实,你知道为什么我们现在比起姬荡和周浪,为什么我们处处处于被动吗?”

  “哦,我倒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你说,你看到了什么?”

  “其实很简单。我们处于被动,皆是决定权不在我们的手上。决定权,全部都交给了一群无知,愚蠢,但是又自私自利的小人之手,我们,不过是维护他们利益的工具罢了。而周浪和姬荡,一个是燕边城的主帅,一个是南极门的门主。最高的决定权都在他们的手上,所以,他们使用权力就没有了阻碍。也就更得心应手了。而且,他两都是有勇有谋的好手,自然能够将权力使用的恰到好处了。我们呢?处处受制于人,虽有惊天之才,但是一旦被拷上了枷锁,我们再有能力也没有施展的机会啊!”

  “嗯,的确如此!但是也只能如此了!”

  “彪哥。接下来我说的话,如果你听就听,不听的话,那就当我没说过,怎么样?”蒋益有一些诡异和严肃的对着耿彪说道这句话。

  耿彪看到蒋益这般,说道:“好,咱两兄弟一场,我知道轻重缓急,你说吧!”

  “我们要想获得主动权,打败周浪和姬荡,甚至是曼陀教,现在只剩下唯一的一个机会了。那就是你握有绝对的权力!”

  “我握有绝对的权力?”

  “对!除此之外,别无他法。不然的话,我们就没有了挽回的余地了!”

  “那你说,我怎么才能拥有绝对的权力?”

  “这就看你了。”

  在曼陀教内,郑平与教主等人待在了一起。看到中原大乱,势力林立之时,无不欢心鼓舞。在他们看来,让中原大乱的计划,已经完全奏效了。于是,南下之行的想法,有2蠢蠢欲动起来。一些将领认为,应当趁此机会,长驱直入,便能势如破竹的将中原收入囊中。教主问道郑平一下如何,但是郑平却认为不可。众人不解,便问其故。郑平当着所有人的面说道:“如今虽说中原是战火纷纷,看上去乱做一锅粥。但是各个势力之间并无明显的大战,他们的实力未有丝毫的衰减。而如今一旦南下,就无疑给了天下宗一个借口。到那时,他们一定会竭尽全力用来消灭我们这也会给燕边城一个警告,认为我们是不可能满足的。加上我们刚刚签订合约不久,一旦再次违约,那么全中原的势力必定将会把矛头指向我们。到那时,我们的计策就功亏一篑了。现在,还不到时机。”

  众人听了之后,觉得十分有理,只好按捺自己的心,听从了郑平的建议。而教主托儿,则是绝对支持郑平的。

  就在天下宗在讨论究竟是先怎么办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