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一针紧张地盯着竟然,看他怎么作答。很明显,新海泽与竟然关系非同一般,只要竟然开口,他很可能无条件相信。在燕一针心头,那是一万个“拉拢他”奔腾而过,只希望竟然大开金口,多说几句话来劝劝新海泽。什么听雨轩的无理蛮横、自己在暗道所受的苦难、听雨轩的狼子野心将如何为祸武林等等,都很好啊,只要揭穿易雨秋的谎言,还怕他新海泽不出手帮助?
却听竟然淡淡答道:
“我们一起逃出去。”
新海泽转过身,张大眼睛道:
“你说什么?我和你,一起逃出去?”
竟然一指燕一针,说话干脆利落,道:
“我们三个。你敢不敢?”
新海泽大笑道:
“有何不敢?正要如此!”
他手上倭刀一直未曾入鞘,此时大笑中转身面对听雨轩众人,长刀往前一指,惊得众人往后一退,只听他笑道:
“易大侠,竟然君要我和他一起逃出去。我先走了,以后再来吃饭!”
易雨秋脸色阴沉到了极点,叫道:
“新大侠且慢!”
燕一针心情大好,语带戏谑,抢着说道:
“易大侠还有什么没讲清楚的?莫非临别之际,还有什么礼物相送么?”
易雨秋不理他,盯着新海泽道:
“新海泽,你既签了投名状,喝了结义酒,而今却背信弃义,公然与听雨轩为敌,你可知后果很严重么?”
新海泽一副赖皮模样,道:
“哦,什么后果?说来听听?”
易雨秋道:
“不说别的,便是这结义所喝的乌香贡酒,你以为就那么好喝,以为我听雨轩便任人凌辱、毫无手段么?”
新海泽道:
“莫非这酒中终究还是有毒?”
易雨秋道:
“毒当然没有,只是有一些药。你喝酒之时,是否觉得醇香扑鼻、有异于常?喝下之后,是否觉得快感超然、飘飘欲仙?”
新海泽道:
“是啊,莫非这不是酒劲,而是药劲?”
易雨秋道:
“一点不错,这是乌香之功,天下有什么酒能有如此神妙?而这乌香贡酒之妙,更在于喝过一次之后,以后每隔几天便得再喝一回,否则就大大不妙了。”
新海泽道:
“大大不妙?有何不妙?”
易雨秋道:
“嘿嘿,那可就不妙之极。雷达,你来告诉新大侠有何不妙罢。”
雷达早已钻入人群之中,听到易雨秋点名,不得已站出来道:
“怎么说呢,喝的时候是欲仙欲死,想喝而没得喝的时候,那就像千刃裂肤、万蚁啮骨,真可谓生不如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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