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棍儿,来解释解释你这首诗的意思吧?”
高振此时有一种想要杀了刘毅骨的冲动,高振心想我和你无冤无仇,你犯得上和我较劲吗?奈何,人家刘毅骨毕竟是镇长,高振也不好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只能不甘心的帮刘毅骨解释了。
“我的诗意思是什么呢?这显而易见,无非就是我睡觉的时候,突然感觉尿意涌现,就出去外面去撒尿。在茅房的时候,我偶然抬头看向月亮,发现残缺的月亮,也就是月牙,残缺的月亮就好像是映射着我们风村一样,我们的风村就好像月亮一样,已经被遮蔽了一半,这是因为我父亲已经老了,待我父亲死的时候,月亮就会被全遮住,意思是风村失去了伟大的领主,我的父亲后就黯淡无光了,最后一句的意思是谁能让我们风村像月亮一样再次满月,表达了我渴望成为村长的远大理想。”
好嘛,这人说的还真是不隐晦啊,这高振不就是高华的儿子吗?诗的意思就是想要子承父业呗,还真是伟大的理想,想家族垄断风村啊!?陈信勉强听完了高振的诗之后这么想着。
“高棍儿,你是想要你们高家世世代代都做风村的村长吗?”刘毅骨不冷不热的说道。
高振说:“确实如此,风村这些个人,哪一个比得上我们高家,他们的才能都还不行,难以和我们高家相提并论,再加上我做的诗,镇长你也听出来了吧?感情深切的程度,出乎你的想象了吧,而且我想要登上村长之位的欲望,也极大的表现出来,这就好像在说我对村长的位置就好像对呼吸那样渴望。为什么呢,因为我即使是在粪坑,想的也全是风村的未来,除了我还有谁会如此关心风村?”
“镇长,我感觉高振说的很对,他确实是无比的渴望担任下一任的村长,我也觉得他应该当我的接班人。”高华此时说道。
“你一边玩鸡蛋去。”刘毅骨没理这个不要脸的高华,他否认了高振的说法,他说:“高棍儿,你太自傲了,这种破诗你还当做宝贝,这就是你解手时随意创作出来的诗,对不对。这次是讨论诗的,我才不管你想要上位的野心,可单单从诗的方面来说,你的诗一无是处。论情感的深切,你根本比不上想要杀净奸夫淫妇和杂种的张得笔。知道为什么吗?因为人家的情感是真的,人家真正的戴上了绿帽子,一顶大绿帽,张得笔的老婆,跟别人跑了,钱也卷走了,张得笔因此人财两空,万幸,张得笔的老婆给张得笔留下了一个儿子,可是呢,张得笔却发现他的儿子可能是个杂种,是他的老婆和别人偷情而生下来的产物。这才是真正的感情深切,因为张得笔真的被戴了绿帽,而你没有,你所谓的渴望村长,只是你的欲望罢了。就像你每天都想着强上了某个漂亮善良的村姑一样,那只是肮脏的欲望而已。”
牛,不亏是镇长,就是牛,又帮着张得笔宣传了一下他的光荣事迹。
而那一边的张得笔呢,听到了镇长在介绍他的事情,还故意大声叫道:“我我我,说的是我,我就是张得笔,老婆跟别人跑了的那个。”张得笔表现的非常开心,好像这是什么光荣的事情一样,丝毫不知这是有多么的丢人。
“这未免强词夺理了吧…”高振不甘心的说道。
“我怎么强词夺理了,难道我说的不对吗?高棍儿。”
“镇长,我不是高棍儿,我是高振。”
“我才不管你叫什么呢,不管你叫高棍儿、还是高振,总之,我觉得你这种诗毫无特色,表现了你丑陋的欲望,你应该去粪坑里面品尝自己的诗。”
高振终于是听出来了,原来刘毅骨把自己做的诗当做是屎来对待,简直是可恶,无法忍受这种屈辱,高振说道:“即使你如此的高高在上,但是你的目光依旧是十分的短浅,我不认为我的诗能输给张得笔,村长,你说是吗?”
高华此时也说:“对,我觉得高振的诗别有一番风味,远胜张得笔的诗。”
得,高华此时也彻底的不要脸了,看来对于刘毅骨多次侮辱自己儿子的举动,高华也十分的生气。
“才不管你呢,下一个是谁。”
“这......”高华不想念,他说道:“那我儿子的诗?”
“暂且算这个畜生过了吧。”刘毅骨也懒得跟这两个不要脸的玩意计较,勉强算是让高振的诗过关了。
“谢谢镇长,我替我们家的棍儿谢谢你。”听说自己的儿子诗过了之后,村长也一下子变得不要脸了,同样叫自己的儿子叫高棍儿。
高振哪能受这种屈辱,自己的爹都乱叫自己的名字,只见高振此时满脸的怒意,看着自己的父亲还有镇长,笑呵呵的说道:“嘿嘿嘿,镇长,谢谢您承认我的诗,高棍儿以后必定对镇长您马首是瞻。”
好吧,俩不要脸的货,高华父子将刘毅骨之前羞辱他们的不快,通通的抛之脑后。
“下一个吧。”刘毅骨说道。
“还有最后一个,是我们村的陈信,那个家伙文采不行,平时好吃懒做,不做正事,让他上来也没什么用,就这样结束了吧,直接评选前三首诗得了。”高华的目的已经达成了,自然也不想继续浪费时间,所以他开口便否定了陈信。
台下的陈信听了高华的话,心想老头我和你什么仇什么怨,你犯得上给我挖坑吗?
幸好,刘毅骨他摆了摆手说:“让他上来念念吧,不差这一会。”
“好吧,陈信,赶紧上来念诗,你不知道时间是如何的金贵吗?为什么要如此磨蹭,还不赶紧上来,不然的话有你受的。”
“草,这个村长真不要脸,他才是真正了浪费时间,我弟弟可丝毫没有耽搁片刻,这个老东西,我生气了,老子...老子回家骂死他。”陈守愤怒的说道。
回家骂人家管什么用,有种当面骂呗,陈信想着,走向了高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