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崽子就你这三脚猫的功夫,也敢偷袭你荀爷?你荀爷十三岁就行走江湖,换过十八个领主,江湖人称墙头草随风倒,也是你能够随意偷袭的了的?”荀彪霸气侧漏的说着。
陈信流着汗想到这荀彪病的不清,江湖人称墙头草随风倒,这不是贬义的称号吗?怎么挂在口头上炫耀起来了呢。
“可恶,竟然失败了。”陈守遗憾的说道,赵建邱一言不发,但此时他已经做好了打架的准备。尹乡也一样,恶狠狠的瞪着荀彪。
荀彪依旧在得意,他随手将石头扔到了身后,自顾自的摆着手说道:“哼,废物,只会偷袭,来,咱俩练一手。”
“来人!给我把这个粗鲁的人拿下,扒裤子让他滚!”镇长刘毅骨突然指着荀彪说道。
“哎?镇长,你怎么突然这样,我做错什么了?”荀彪不解的说道。
刘毅骨气愤的说:“你看看你的身后吧!”
荀彪扭过头去,看到了倒在自己身后的村长高华,原来刚才荀彪念诗的时候,高华就站在了荀彪的后面,荀彪接住了陈守丢过来的石头之后,一时间竟然忘记了村长的位置,刚才随手一丢正好砸在了高华的头顶,高华年纪大了,那禁得住这个,一下子就倒了下来。
“肯定是设计好了的,这是想害我!”荀彪大惊失色的说道。
谁想害你了,是你自己作死。陈信翻着白眼看着荀彪,而此时镇长已经叫人过来了,镇长嘛,自然也有自己的护卫,这次镇长带来了十多个人,足以应付这种小场面了,人群中突然冲出来几名身穿号衣的士兵,一把抓住了荀彪。
“把他给我扔出去,不许他玷污了诗词大会这个神圣的地方,为了表达羞辱之意,裤子扒了,你们谁想要穿就留着穿!”刘毅骨此时好似公正的法官附身,一脸正气的说着扒别人裤子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不,不能扒,那样会让我的威望尽失的!”荀彪此时慌了,但是为时已晚,荀彪再厉害也不行,他哪是士兵的对手,三下五除二就让人扒了裤子丢出了场地,光屁股灰溜溜的离开了。
“快看看村长有没有事情。”刘毅骨又说道。
“没事,多谢镇长,这点小伤奈何不了老夫。”高华晃晃悠悠的站起来说道。
看到高华没事,刘毅骨也不管他了,评论起诗来。“这荀彪做的诗跟屎一样,在寡妇家杀猪,还是晚上,简直有辱斯文。”
高华点了点头表示赞同。“确实是这样,老夫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厚颜无耻的人,这个杀猪的暴发户,竟然敢去寡妇家杀猪,还是晚上,指不定要干什么事情呢。而且这首诗内容及其荒缪,简直是有人吃着泥土想出来的破诗,不给过,是最差的诗。”村长高华举办这次诗词大会,本身就是为了抬高自己的儿子,所以自然也乐意大肆的贬低别人的诗。当然,荀彪的诗也确实很烂,简直是不能入耳,和倒立看月亮比起来还要烂。
“好吧,那就有请下一个人吧,来自稀固村的张得笔。”
这次是其他村子里的人了吗?陈首想着,人群中一个人走了出来,见此人穿的也是破破烂烂,估计也就是个贫民,还戴了个黄色的披风,看起来十分的骚气。
“这个是我冥思苦想的诗,月之路。”张得笔走出来说道。
“你身为一名村长,穿的跟狗一样,你是个什么玩意?”高华瞪着张得笔说道,原来这张得笔竟然也是村长。
“我被奸人陷害,我的妻子带着我的家产跑路了,我穷的叮当响,自然得穿这么穷,而且我的儿子可能也不是我的,我操劳了半辈子,结果让人给串了种了,孩子都不是我的。我之前也是阔过的,只是现在财产没了,空有村长的名头,只能穿这副模样出来见人。”张得笔自豪的说道。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这个张得笔挺厉害,自顾自的就抖露出来巨大的家丑了,嗯,连儿子不是亲生的这种猜测都说出来了,觉得自己不够丢人是吗?陈信对此十分鄙视张得笔。
“原来是这样,听闻了这个消息我可高兴坏了。”高华乐开了花儿,旁边的刘毅骨也乐开了花儿,眼睛都成了月牙型,他说道:“哈哈哈哈,漂亮,你被人给绿了的同时还被奸夫淫妇给害了,你是缺心眼吗?”
给张得笔改名叫武大郎得了,陈信这些想着。
“你们这种幸灾乐祸的模样可真是丑陋,我早就想到了会有人幸灾乐祸,可悲的人性。”张得笔一副看透人心的睿智模样。
早就想到了你就不要说啊,谁让你大嘴巴说的。
“赶紧念诗吧,回头再好好的详细给我说说你的妻子是怎么跟别的人跑了的,我的宫廷牧师可以免费给你办离婚手续,还可以帮你跟儿子断绝父子关系。”
“月如刀光剑影,斩尽杀绝奸夫。斩尽杀绝淫妇,斩尽杀绝杂种。月之路只如此,斩尽杀绝邪念。奸夫淫妇杂种,摧毁在月之路。”
行吧,真的有够丢人的,连诗都表现了自己的愤怒,张得笔可以的,已经十分的确定自己的儿子不是自己亲生的了吗?叫自己的儿子杂种,估计真的不是亲生的吧,陈信汗颜。
“好!”刘毅骨鼓掌说道:“好诗好诗,张得笔,我记住你了,你很有前途。”
“谢谢镇长夸奖。”张得笔得意的说道。
高华听了刘毅骨的话,心道不好,害怕张得笔抢了自己儿子的风头,他说道:“诗虽然好,但是杀戮之心太重了,有什么证据证明你的儿子不是亲生的呢,直呼杂种,会不会太伤感情了。”
“什么!”张得笔心想好你个高华,竟然来这一手,这是要毁我的诗啊。
“确实杀戮之心太重,不过还算可以,暂且先记着吧,之后再对比。”
“呼。”张得笔松了口气,至少勉强过了。
“赏你一顶帽子吧。”这边的高华说着,拿了个绿帽子给张得笔戴了上去。
“你!?”张得笔十分的不快,他心想自己还没有落得让高华可怜的地步。
张得笔的诗顺利的过去了,这种烂诗也能过去,估计这些人的水平也就这样了。陈信想着,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