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意在信里写说,查尔斯先生找到的说不定是铁制的瓮。”服部平次说道。
鹤见肇不解,“铁制的瓮?”
“你忘记了么,‘朝阳普照,夕阳辉映,铁瓮之中,千枚黄金两千缸’这首童谣,装着千枚小判金的瓮当然称得上是宝藏啦。”服部平次说道:“所以那两个人就这样被钓上钩,完全没想到自己居然会死在这里。”
增子史绘坦然道:“是啊,我本来打算这次没人来就放过他们,没想到这两个家伙恬不知耻地出现在这里。”
服部平次点点头,“顺带一提,你是为了让人说出‘怪物是真’的证词,才提议邀请侦探来。鼓吹带着年轻女孩来,则是为了用那本看似诡异的平假名练习本故意吓人。
既然房间里有查尔斯留下的东西,那么丹沢先生肯定会认为,或许还有其他关于铁瓮的线索,一旦侦探的同伴吓到要求换房,他就会主动开口说要搬进那间让你容易执行毒杀的房间。”
鹤见肇犹豫片刻,忍不住道:“那我这个跟这件事完全无关的小记者,为什么会被叫来呢?”
服部平次默然片刻,“应该是因为,增子女士是你的亲生母亲吧。”
“什么?”鹤见肇一下愣住。
增子史绘别过头去。
服部平次平静道:“你是不是想让儿子见证,你替他父亲报仇的过程呢?还有那只狗,应该是觉得他很像死去的饲主,所以才表现的特别亲近。”
鹤见肇完全傻眼了,“他说的该不会是真的吧?”
“你真是笨,怎么可能呢。”增子史绘斩钉截铁道:“我只是偶然看了你写的烂报导,觉得挺有趣的,才把你叫来的。”
在被警方带走的时候,她低声道:“所以这一次,你就好好地写篇好新闻吧,讲一个想利用妖怪传说,却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愚蠢女人的故事。”
鹤见肇看着她的背影离开,一下瘫坐在地。
“简直就跟传说一样啊。”竹隈殿辅感慨道:“还有另一种说法,其实鵺这种妖怪,是源赖政的母亲为了让儿子能够立下战功,才因此化身而成的。”
案件解决,众人终于能安稳入睡。
微风吹过的窗帘,忱幸坐在窗台上,静静眺望着漆黑的黑金森林。
“喂?”
拿着的手机里,或许是无意拨通了某个号码,传来的声音是睡梦中被打扰的惫懒带着一点点的妩媚和清冷,像是此刻拂过树梢的细风,拨动心弦的羽毛。
“打扰到你了吗?”忱幸不好意思道。
“嗯,你都不看看几点了。”贝尔摩德嘟囔着,毫不掩饰地打了个哈欠。
“啊,抱歉。”忱幸声音低了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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