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好啊,既然阁下这么想来掺一脚,想要知道我们在谈论什么,那么正好在下就要问问兄台...”
皇甫嵩不怒反笑,冷哼一声对着时安质问道:“你的主子,镇北王和魔教妖人勾结,意欲何图?又为何要在边境将所有的军队都聚集在一起,可知如今并没有什么边患,难不成你们是想要主动出击,将边外蛮夷一举拿下,燕然刻石记功?若此时蛮夷趁那些原本驻地的守军被调走的空虚之时偷袭而来,你们又如何应付?若是有任何闪失,你们该当何罪?!”
周可儿听得都扯了扯嘴角,皇甫嵩前面那几句说的还好,后面那一长串....究竟他是朝廷的人还是周可儿是朝廷的人啊!
“这位兄台,饭可以乱吃,但是话不可以乱讲啊!诽谤朝中重臣皇亲国戚,该当何罪?”
时安完全没有露出一丝怯色,就仿佛皇甫嵩说的这些话压根就是通篇胡扯一派胡言一般,“阁下说我们镇北王和魔教妖人勾结...首先,光凭你一句空口白话,如何使人信服?证据呢?其次,就算我们镇北王确实与魔教中人有过交往,那又与你们何干?与国家安危何干?难不成你还要代表整个江湖来限制我们镇北王个人的交友情况不成?阁下真是好大的面子啊!”
“和魔教妖人勾结,为正道所不齿!再者,那镇北王调动军队又是为何?难不成是想要谋反吗!”
皇甫嵩被时安一通话说得略微有些哑口,但还是不服输地反驳道。
好吧,看他现在这副样子,和刚刚那一副翩翩君子的模样相比较,很显然这家伙人设已经崩了。果然楚留香那种类型的还是太少见了啊。
周可儿默默看着,再次往时安那边挪了几步——毕竟现在局面上是他占优,而且周可儿本来也就没有和皇甫嵩交易成功啊,所以当起墙头草来毫无压力。
“哈!阁下此言谬矣!这都是哪里来的小道消息,完全不可信啊!要知道,边境一共十二路,镇北王只不过掌有其中三路的兵权,若没有当今天子的敕令以及调兵的虎符,又怎么可能将整个十二路的所有军队都聚集在一起?阁下的消息还当真是荒谬。”
时安被皇甫嵩这样逼问也不恼,只是一字一句,条理清晰地逐条分析道:“所以,要么阁下所得到的这条消息完全就是假消息,要么...即使是真的,那也是当今天子下令所为,我们镇北王也不过是奉命行事,又怎么能将责任完全推脱给他呢?这未免也太过偏颇了不是吗?”
“你!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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