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萱越听越糊涂。生辰那天和之后几天的事她的确想不起来,难道这几天里面她跟廷训有过什么事?她盯着重俊那张被气愤扭曲的脸,迟疑地问:“我也觉得奇怪,我好像忘记了一些事,我不晓得忘记的这些事里面,是不是都跟廷训有关……”
“别跟朕提这个人,朕不想听!你若真的不记得了,那朕就告诉你,朕真是瞎了眼,才会宠爱你,这些天,朕从墨儿的口中得知,你跟廷训原来早就有私情,朕没有杀你,已是厚恩,你还敢来为廷训求情,你究竟安的什么心!”重俊的愤怒越来越盛。
绮萱委屈地争辩道:“我没有,我跟廷训清清白白的,什么都没有……”“别骗朕了,清清白白,你真侮辱了这四个字,朕是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从今往后,朕不想再看见你,你就待在鸾仪宫,不准随意出来,至于廷训……哼哼,你很快就能见到他了。”重俊说着,转过身去。
绮萱含泪上去抱住重俊的腰,哽咽道:“阿俊,我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让你突然这么恨我,我的记忆里有一段是空白,我真的想不起那几天发生过什么。”重俊冷笑几声,说:“拿开你的手,你让朕觉得恶心,原来之前你那种温婉清纯都是装的,什么记忆是空白,你能独独忘记那几天发生的事,谁能信?”
“是真的,我真的记不起了。我跟廷训没什么,我心里只有你。”绮萱说着,更紧地搂住了重俊,可是重俊却把她的手掰开了,冷冷地说:“你口口声声地表明自己跟廷训是清白的,可为何你还是愿意单独跟他待在一起?你的祖父不是从小就教育过你,孤男寡女不可共处一室?事到如今,不要再说这种骗人的话了,朕不会再受你的欺骗。”
绮萱无言以对。重俊冰冷的态度,让她的心顿时跌入谷底,她望着重俊,泪水不断从眼中涌出,哭道:“阿俊,你为何这么说,从头到尾我都没有骗过你,我说爱你是真的,你跟洛盈成亲那天晚上,我之所以从悬崖摔下去,就因为我已心死,我不明白,我究竟是哪里骗你了?”
“不要跟朕再提那天的事了,你若真的爱朕,又怎会宁可逃到陵川郡去找武陵王,也不肯跟朕回京?你的爱究竟有多少是真实的,朕实在是不得而知。”重俊烦躁地挥了挥手,道:“你不用再表白了,朕不想再听,你走吧,不要再来了。”
绮萱擦了擦泪水,转身要出去,可是没走几步就跌倒在地,人事不省。重俊一愣,忙上去抱起绮萱的身体,将她放在榻上,又一连声地唤冯福来。冯福来一溜小跑地进来,重俊喝道:“快,去把太医请来,颖贵妃晕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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