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韩澈大哥想必也有苦衷吧,其实我倒觉得他心里肯定也是很矛盾的。”天语忍不住插嘴道。殷千殇瞪了他一眼,喝道:“小孩子家的,知道个什么!他能有什么矛盾,他就是忘恩负义、吃里扒外罢了。”天语忙缩口不言。
“老爷子不必骂天语,其实走到今天,朕也有错。朕伤了韩澈的心,所以他那样对朕,责任也不全在他,朕只是有些难受,这么多年的情谊就此中断了。”重俊说完,仰头灌下一大口酒,这段时间他心情始终不太好,总感觉闷闷的。
殷千殇忍不住安慰道:“皇上不必忧心,尽管放宽心,有时间呢,可以叫天语陪着你去围猎下,或者出京城散散心,天语这孩子别的不敢说,忠心这一块老夫是绝对可以打包票的。”重俊嗯了一声:“朕自然是绝对信任天语,要不是因为天语年纪还小,禁军统制这个位置就是他的了。”
殷千殇忙道:“皇上千万不要让天语升迁太快,那样反而会害了他。小孩子嘛,就需要多多历练,年纪太小坐上高位,这辈子就算废了,再不可能有什么发展的。”天语嘟着嘴说:“我哪里小了,转过年来我就十三岁了,我爹跟我这个年纪,不是已经上战场了吗?”
重俊拍了拍天语的头,有心调侃:“你的确不小了,要不要朕给你指婚,替你开府啊?”这句话一出,天语的脸腾地就红了,嗫嚅半晌才道:“皇上不要取笑我了,我还没立业呢,以何为家?”
殷千殇哈哈笑起来,天语搔着头有点羞赧地笑着,就连重俊的脸上也一扫往日阴霾,有了点笑模样。天语这孩子实在是性情直率,跟在重俊身边一直以来都是恪尽职守,深得重俊的器重,刚才重俊说想提拔他为禁军统制并不是随口说说,是真的有这个打算,不过殷千殇说的也没错,太年轻了坐上高位,很难服众,如果有特别特殊重大的军功,那就另当别论了。
重俊把目光投向了窗外,廷训已经走了一段时间了,却还一点消息还没传回来,也不知是否有找到了萱儿的下落。一想到萱儿,重俊的心就揪的紧紧的,她那毅然决然离去的背影不时在他脑子里出现,他深悔自己当时怎么不咬牙冲上前拦住她,哪怕是身死当场也在所不惜,可为何他没那样做,这个原因他至今也无法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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