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醉酒奇遇篇
方才在芙云接触男人的一瞬间,她的脑袋闪过一个片段,她醉酒后和他接触的片段。
经过这么一联系起来,她瞬间就明白了,刚才那个男人心里为什么会对她存有怒气。
那个男人错把她当成了那晚和他对接的人了,现在只有这种解释是最为合理的。
医院的花园小道上,芙云低头一直看着手上的戒指,不断的猜想着这些天所发生的事情。
那晚,陆慕郝应该也在场,之前他和白博森的谈话,也证实了白博森和这件事情有关系。
还有,当时陆慕郝明明在场,在那个男人误把我当成接头人的时候,他并没有出现过,应该是等到那个男人走后才出现的。
那个黑色的包里到底装了什么?
那个男人怎么连自己的接头人都能搞错?现在东西应该在陆慕郝和白博森手中,但是前几天他们还去参加了宴会,看样子并没有发生什么事情,都过去这么久了,和他对接的人没有拿到东西一点都不着急的吗?
那晚,我真的是无意的卷进去的吗?
芙云双手拍了拍头,沉重的从身体内吐了一口气,不再去想,脑壳想的实在是难受的很,在医院小道上瞎晃悠着。
某层办公室内
白博森低着头翻看着桌上的文件夹,脸上看不出他是喜还是怒。
进来的张特助额角冒着些细汗,站了一会儿艰难的开口道:“老板,还是没有找到,没有查到任何线索。”
听了张特助的话后,白博森停下了,手里的动作,脸色直接黑了起来,向张特助挥了挥手,示意他出去。
待张特助离开后,办公室里传出了一阵物品摔落的声音,待发泄完脾气后的白博森,站在落地窗前,望着外面川流不息的车流,让他又回想起了那一段痛苦的回忆。
“妈妈,还要多久才到爷爷家里啊?”车内一个稚嫩的声音问起,头还止不住的往前伸去,开车的男人对他慈爱的笑了笑。
坐在他旁边温婉的女人回道:“小白,乖!马上就到爷爷家了,再、、、”
“啊——”女人还未说完,发出一阵惊恐的尖叫声,紧接着的是汽车的翻转和紧急刹车发出的极其刺耳的声音。
“哇、、、妈妈、妈妈。”一个叫小白的孩子,在一个女人的怀里挣扎着。
只见那倒在血泊里的女人艰难的吐出了一句话:“小、、小白,乖!听妈妈的话,快走!你爷爷会来接你的,别管妈妈了,快走!”说完还用力的推了他一把,小白很听她的话,一边哭着跑开了。
只是,再回头,看见的却是一片火海和震耳的爆炸声、、、、、、
落地窗前此时倒映着一张失魂落魄的脸,眼角滴下的泪,是滚烫的,打湿了他那菱角分明的脸颊,随着他头部抵在窗前,流下的眼泪狠狠的划过他的下巴,缓缓地飘落在地。
“我知道,你一定会再出现的!我等着你——何洛”他内心想到。
片刻过后,整理好情绪的白博森,又带着沉重的心情,回到了工作当中,批阅着桌上被堆高的文件。
赫斯城
楚家大厅里,楚云深面不改色的站在中间,一直僵持着。
坐在主位一个面容较好的妇人问道:“你怎么提前回来了?还把菲菲吓成那样!说吧,给你解释的机会。”妇人看着眼前不动声色的楚云深。
他冷冷的开了口:“妈,去那里该办的事情都已经完成了,没必要继续呆在那里浪费时间。至于林小姐,一我没让她受伤,二我没让她受到危险。她吓成那样,您不应该来问我,而是去问她。”
楚云深的母亲谭莉被他气的站了起来:“她是林家唯一的女儿,你再怎么不喜欢她,也不能那样子把她送回去啊!诶,你这是诚心要气我啊!”
坐在主位上的另一位男人起身,拍了拍谭莉的背,帮她顺了顺气:“别生气了,小孩子的感情就让他们自己去解决,我们都半入土的人了,就别跟着瞎操心了。再说,那林小姐不是也没有说什么吗,消消气。”男人说完重新扶她坐在了沙发上。
楚云深看着他们,耐心的说道:“妈,以后不要再给我安排什么相亲了,我应付的也难受,没事的话,您还是多和爸出去旅游吧!省的我又惹您生气。爸,你多劝劝。我先走了。”
说完不等他们的反映,直接帅气的转身离去,步伐快速,不拖泥带水!
谭莉被他这儿子气的话都说不出,只身体呼吸沉重,不断的轻喘着。一旁的楚峰一直帮她顺着气,替楚云深那小子受罪。
名西城医院
夜晚,吃过饭后的芙云回到病房中,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一些发慌,怎么样都没法消除,在床上翻来覆去到深夜。
这种感觉越来越强,让芙云有些窒息。
这时,手上的戒指发出了一闪一闪的微光,一道细小的光线,指引她往外走去。一直到一个病房门口,才消失。
“这,不是白天的时候、、、”
不等她想完,被里面传出的声音给打断了。
里面的闹出这样的动静,这巡查的医生都听不到的吗?
芙云试着打开房门,里边落了锁,怎么也打不开。本想放弃,在手扶上房门的时候,整个身体的重量往前倾了进去。
“穿、、穿进来了!”芙云惊讶的站在原地。
还不等她多诧异会儿,身旁传来女人一阵又一阵痛苦的声音。女人身旁的男人,此时非常的慌乱,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也没有发现芙云的存在。
这时,芙云的戒指又再次亮起,指着痛苦不堪的女人。
芙云走了过去,双手停留在女人的腹部,光芒围绕在她们身边,女人身上的伤口不断的在愈合,腹部残留的黑色细纹也在不断的消失。
过了许久,女人苍白的脸色渐渐回润,紧紧皱着的双眉也放松了下来,微黑色的唇部恢复了浅红色,满脸流出的虚汗渐渐地消失不见,而后彻底昏睡了过去。
一直在旁的男人,看到妻子身上的伤治好,一会儿欢喜一会儿忧愁,而后警惕性的看着芙云说道:“虽然,我应该好好的谢谢你,但是经过这件事,让我不得不怀疑你的身份,你到底是谁?可以治好我们‘灵族人’对、、普通人类的伤害?”男人又转头温柔的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女人,眉角却依旧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