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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昔日恩情篇

第三十五章:昔日恩情篇

  “馆小姐,您地菜品都已经上齐,请慢用。服务员说完后,就恭恭敬敬地退了出去。

  “妈,这些都是你喜欢吃的,快点趁热吃吧。”馆瑾俢不断的夹着食物到她的碗里。

  赵玉试着吃了一些,便放下了餐具,不停的往包厢门的方向看去:“奇怪,你爸怎么还没有跟上来?”

  她这么一问,馆瑾俢倒也觉得有些奇怪:“妈,我去看看。”

  在出包厢的瞬间,馆瑾俢停下脚步,往走廊另一边的厕所方向走去。

  另一边

  金铭的七号包厢内只有三人在场。

  “上官先生,境外一别后,可是许久未见了。”率先开口的是坐在他对面的白博森。

  在他刚踏进金铭的时候,正巧碰到了刚挑完礼物的白博森,在对方的邀请下,来到了七号包厢。

  “白先生,你知道的,合同的事,我们之前早就谈过了。不知道白先生为什么又要重新弄一份合同,这不是多此一举吗?我实在不明白。”被他称呼为上官先生的中年男人说道。

  白博森听后,面容没有多大的变化,而是为上官先生倒上了一杯茶,语气平缓:“上官先生,听说你有一个女儿,现在在荷兰城是吗?”

  白博森的话,让坐在他对面的上官先生,眼神略显得有些惊讶,而后瞬间警惕了起来,语气多了些耐心:“哈哈——,白先生提我女儿干什么?莫非白先生对我女儿、、、、、、”他并没有把话说全。

  即使他心中早已经有了答案,但他还是觉定要试探白博森一番。

  “上官先生说笑了!之前有幸和令爱在境外遇见过。”白博森继续为他添了些茶水,接着说道:“正巧,还是在和上官先生您、、、签完合同之后,不小心在沙滩处撞到了我,看着令爱的模样倒是很急忙,道完歉后,就急匆匆的走了、、、”

  “爸!你怎么在这里?我们的包厢不是这里啊?我不是告诉你了嘛,怎么还走错了呢?妈,可是等你等的非常着急。你倒好,在这里和别人喝起了茶来。”

  上完厕所的馆瑾俢,在金铭内到处找着他父亲的身影,却怎么也没有找到。而后在她面前出现了一个服务员,而后便把她带到了这里。

  恰巧的是七号包厢的房门并没有完全被关上,让馆瑾俢一眼便瞧见了她的父亲,带着心中一股细小的怒气,直接上去向他说道了起来。

  并没有看见和她背对着面的白博森,直到他缓缓开口:“馆小姐,好久不见。”

  一阵悦耳的声音飘到馆瑾俢的耳朵里,仿佛所有的一切都瞬间禁止了一样,她木讷的转过头,往身后的白博森看去,扯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嗨!是白先生啊!还真是巧啊!”她怎么都想不到偌大的荷兰城,会这么巧的再次遇到他。

  “小瑾,这是怎么回事?你和这位白先生早就认识?还是在境外认识的?”馆瑾俢的父亲一脸茫然的看着眼前的两人。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心想:“他应该并不知道那件事。”

  “上官先生,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让令爱说的好。”白博森到了一杯茶水,缓缓的放到馆瑾俢的面前,抬眼看了她一眼:“你说是吧,馆小姐?”

  馆瑾俢被他问的,全身的的毛孔都充斥着紧张又害怕的感觉,内心挣扎了一会儿过后,才缓缓的坐了下来,身体却十分的坐立难安:“呵呵,爸,就是、、、就是、、、”折腾了半天都没有说出一句完整的话来,哪还有那刚进包厢时的气势。

  看着自己的女儿这般,上官先生无奈的叹了口气,转头看向白博森:“白先生,今天我也刚到荷兰城,有事我们之后再议。还有,希望白先生还是称呼我为馆先生的好。”

  “你还在坐在那干什么呢?”

  “嗷、、、”

  直到馆瑾俢的父亲经过她身旁时,提醒了她一句,脑袋才缓缓的运转过来,怂着脑袋,快速起身跟在了她父亲的身后,仓惶的离开。

  “老板,难道你早就知道撞你的那位馆小姐就是上官先生的女儿,才让我准备好新的合同?”见馆瑾俢和她父亲走后,一直都没说过话的张特助开口说道。

  “张寒、、、你什么时候,见我做事没有分寸过?”白博森品了一口茶,才缓缓的说道。

  “可是,就算是这样,那上官先生也未必会同意我们的条款。”张特助分析道。

  “你等会儿把这些礼物都给上官先生送去,还有这一份文件。”白博森拿起一份文件递给一直站在一旁的张特助。

  “是,老板。那我现在就去办。”

  “等等,这茶不错,就当作今年店里的新品吧。”白博森闻着茶杯里的茶香,语气平缓的说道。

  “好的,老板。”张特助说完,就拿着东西往包厢外走去。

  而包厢内的白博森继续的品尝着桌上的茶水,眼中的神情,就如同那杯中的茶水一般,平缓无比,让人看不出些什么。

  金铭三号包厢内

  “老勒、宝贝女儿,你们终于回来了,我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呢!”见到他们,馆瑾俢母亲脸上一脸着急的模样,终于有所好转。

  等两人分别入坐后,馆瑾俢的父亲急着问道:“说吧,你都干了些什么好事?”

  馆瑾俢内心琢磨了好久,才缓缓的开口:“就是之前在境外玩的时候,果汁喝的太多了,急着去上厕所,不小心把人给撞了,还、、、还、、、”

  “还什么?”

  “还破坏了他的合同,我当时也是情急,见他久久都不说话,我就直接从他助理那夺走了合同,还在上面留下了我的联系方式。当时看他穿的衣服是纯手工制作的,都把人家的衣服毁了,总要赔一件的吧。而且,那位白先生也说都说了,不追究我的责任。”馆瑾俢低下头,搓着手指,双眼不敢看向她的父亲,而是时不时的往她母亲那里看去。

  “你啊!诶——”馆瑾俢的父亲听完她的话,无奈的摇着头:“别人哪里是不追究你的责任,连怎么吃定你的法子怕是都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