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兄总是让很多人误以为他有什么办法。
给人留下这种第一印象可不太好,容易让人对自己产生依赖,就像汪慎那一家子。
将离此时也只是笑笑,他哪有什么办法,转而说道:”刘兄太高看小弟了,我一个替公家送信的,怎会有法子来让县令开门?”
刘培安的眼神又暗了下来,心里小声埋怨,没法子你喊我干嘛,害我白白兴奋这一下。
“实不相瞒,在下有一事相求,还请三位给我想个法子才是。”
史季点点头:“姜兄请讲。”
“是这样的,昨日在下于市集遇到一家被恶卒欺负的人家,他们全家一起出来探亲,路过巨鹿城,此时也被困在城中。”
“被恶卒欺负?是什么样的人家?”丁冬问道。
“这家人姓汪,一家五口,家主是学室的学令,也是公职,夫妻二人带着一位老丈和两个十几岁的女儿,昨日遇见时,恶卒在向他们索贿。”
刘培安皱眉叹息道:“恶卒趁着水患之际,搜刮过往商旅和流民而大捞一笔的并不鲜见,在我们任县也是个问题。”
丁冬叹了口气:“那他们可有住处?或许可以避上一避。”
将离摇摇头:“逆旅无房可住,未免他们逗留在外,再遭恶卒骚扰,在下自作主张,让这一家人住进驿馆。”
刘培安想了想:“掌柜的可允?”
“我与谈伯说过了,他是允的,这会儿已经将他们安顿下来。”
“那就好,可此事与我等有何关系?姜兄既已为他们安排妥当,掌柜的又同意了,我们只是住客,又何来什么法子?”
这就要谈到问题的关键了,将离先捡了些不涉及核心的说,勾起这三人的认同感,等他们对这一家人产生了同情,就抛出最关键的一个要素:
“问题就在这里,这家人……”他停顿一下,“是濮阳来的。”
三人瞬间明白,同时长叹了一口气,相顾着摇摇头,一时间默不作声。
将离露出满脸遗憾的样子,说道:“刚才县尉说了,要在今日之内将流民送去城南,眼下……唉,如果连三位夜想不出什么法子,那便只好如此,在下过会儿就将人带过去好了。”
“且慢,”刘培安纠结了一下,打定主意道:“人既然已在馆中,我等与他又皆为公职同僚,老人孩子的,就让他们继续住下吧。”
将离作踌躇状,说道:“只是……县尉说……收留流民同窝藏匪寇论处,这个怕是……不好……”
“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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