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在历城停留一日稍作休整和采买。
凌霄找来一辆马车,他和子旦在车头赶车,将离跟南望还有毛球坐在车里,夕雾骑着彭哥,又继续往东北方驶去。
有了马车,带着老虎就方便很多,晚上把它留在车里,喂足了食物就不喊不闹。
南望会在沿途用弹弓打些兔子、山鸡,或者用三四只兔子去农家换一条猪腿。
有时在车厢里窝得久了,也会放它下车跑跑,就像遛狗一样。
这一路还算顺利,快马三日的路程,马车用了五日就到了滨海的临济县。
众人抵达时刚过中午,码头在城外,他们便直接绕城去海边。
海风舒爽,空气微腥,藻类贝类混杂的气味扑面而来。
临济的海边是礁岸,两艘不大的渔船停在栈道旁边,随着波涛起起伏伏。
近海有一处小渔村,大家在这里吃饭整顿,等凌霄去找船。
还有不到一月就要入冬,渔民一听是要去南楚的,一去一回得花不少时日,更何况还要带只老虎和一匹马,都有犹豫。
不过没什么事是加钱办不到的,如果不行,那就加更多的钱。
凌霄没钱,一个简朴节约的南墨弟子,全凭一张嘴来说服人家,但巧舌的力量毕竟有限,实打实的利益才最有效的。
将离就给船老大倒了半筒金豆作为预付,说如果自己一行能够平安抵达,到了那边,还会有人来给金子,他们这才答应开船。
渔船船夫总共五人,一个叫阿山的船老大,带着两个侄子,阿韦和阿望,另有两个伙计。
他们分出船底的两个舱给这一群人,马和老虎就跟货物挤在一起。
下午的半日里,就都在准备食水,航程约为十日,沿岸航行,离岸边不会太远,但如果老要停靠补给的话,就很花时间,所以尽量还是备齐一切,不要上岸。
毛球怕水,还怕摇晃的船只,抖抖霍霍地被南望引着上了船。
夕雾停在栈道上止步不前,她不会水,心里对大海生出恐惧,而且她看到一个似曾相识的身影,但又不太确定,觉得此行难测,犹豫不决。
将离朝她伸去手:“走啊。”
“我……”
“你不会水,”他笑了笑,“我会不就行了?”
她不知道怎么跟将离解释这种感觉,但已经被他紧紧牵住,也就跟着一起上船。
几人在甲板上张望一圈,看看风景,凌霄和将离跟阿山讨论了一下行程还有一些基本的船务。
比如起帆、收帆、转舵,必要的时候,他们也可以帮上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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