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为什么要周游昭国九州?”柳毓珄问道。
就算是自己想到处走走,为什么要带着郗徽和元宗,这俩人一个喜欢坑她,一个从头到脚写满对她的不满意。
元宗微微一笑,道:“他说心里只认府君为幽都掌门,若是府君回去,他必定把掌门之位交出去。”
这简直就是赤裸裸的威胁。
郗徽乖巧的往一边挪挪,免得柳毓珄发火伤到自己。
倒是骆执秋看着低头盘算的柳毓珄,脸上露出和煦的笑容。
低头的柳毓珄,掰着手指头数了半天,除了前段时间打伤的文玉,似乎没有什么敌人了。
但所谓跑得了柳毓珄,跑不了幽都,保不齐文玉好了之后来幽都闹事,或者那个打伤自己的骆知诚找麻烦。
想到此,她转顾骆执秋,问道:“上次我打伤文玉,他好了没有。”
“不清楚,要不我们去西海探病?”郗徽表情十分贱。
柳毓珄翻了个白眼,想着要是不小心把郗徽打死了,崔九思会不会跟自己反目。
小心驶得万年船,算了。
元宗道:“好像文先生一直在西海将养,一时半会儿离不开。”
“可骆知诚会过来要债,他可是继承了他的父亲和爷爷的功力,是六界生灵里最强大的。”郗徽提醒他道。
两人一唱一和,就是为了让柳毓珄不要回幽都,老老实实呆在人间。
当然柳毓珄能听懂两人的话外之音,但还是觉得憋屈,嘟囔道:“就算我要到处溜达,为啥带上你俩?”
“我可以唱曲儿。”郗徽道。
“我会写曲儿。”元宗不甘人后。
这是要去卖唱吗……柳毓珄十分郁闷。她想了想道:“你俩吃错药了?”
两人头摇的跟个拨浪鼓似的。
这下柳毓珄就更疑惑了:自己已经脱离要饭卖唱这个阶层很久了,难不成要重新回去了。
人生真是落落落起落落落落……
还是善解人意的郗徽解答了她的疑虑,道:
“陆堂主说幽都现在外债较多,故大家要勒紧裤腰带过日子,不许从山门中拿走一丝一缕。”
“你俩身上一文钱都没有!”柳毓珄惊呼。
说完她纵身一跃,从树上跳下来。昨晚她跟骆执秋出来时,身上一文钱都没带,这可如何是好。
她在郗徽和元宗面前来回踱步,眉头紧皱,吓得跟前的郗徽和元宗连大气都不敢出。
“我们先去海棠山。”她转头叫骆执秋下来。
“去那里干嘛?”郗徽好奇问道。
柳毓珄道:“我知道鬼市上的海棠醉,价格是市面上的三倍,我们过去挖一些出去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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