弱者愤怒,拔刀向更弱者。
这话果然是不错的。
笹原幸彻底对八沢镇的镇民们死心了。
与常人不同的是,笹原幸对这些镇民并没有表露出多少怨恨的情绪,反而对深琦智子的态度更加亲切了。
她把愤怒、仇恨的时间用在关心自己在意的人的身上了。
或许这就是她能在这种恶劣的生活环境下,依旧能保持自我的重要原因吧。
不过老实讲,这个八沢镇的镇民也的确很蠢。
现如今诡秘逐渐复苏,一些阴影、怨灵蠢蠢欲动,笹原幸作为鬼手之子,是完全能够担任起庇护者这一角色的。
可他们却完全没有想到这点,反而将笹原幸彻底得罪死了...
不过算了,现如今说这些已经完全没用了。
见笹原幸的情绪已经完全冷静下来,西城式转而看向脚边的依旧处于昏迷状态的男人。
这是刚才在人群中一直出声煽动镇民的男人。
西城式喃喃自语一句,“也差不多该醒了。”他是故意留下这个男人的,因为西城式还有些事情想问他。
似乎是为了响应西城式,地上的男人艰难地呼吸了好几口气,发出了细碎的痛苦声,接着才缓慢地睁开眼。
他一睁开眼就看见了西城式。
那张中年男人脸也瞬间颤抖起来。
看来他还是认得这个一脚把自己踹昏死过去的年轻人的。
“我有问题想问你。”西城式开口道。
有问题?
中年男人像只死鸭子一样,勉强张了张嘴:“我、我不想回答。”
“事实上也不用你回答,我知道你背后站着的人。”西城式毫不在意,显出一副笃定的沉稳:“是小田家与细川家吧让你煽动镇民情绪的吧?”
这就是普通的虚张声势,但在三轮目的加持下,西城式能够清楚地看见中年男人的眼睛心虚地瞥开了。
看来是猜中了。
“你不想回答也没关系,我现在就把你的四肢打断,让你在病床上躺过去下半生。”
西城式开口。
“等等!”一听见这句话,中年男人慌了,他张大嘴巴:“我告诉你...啊!”
还没等他说完,西城式就已经抬手把他一条手臂卸了下来。
当然,只是脱臼。
再怎么说,西城式都不可能真把一个普通人的四肢打断。
不过脱臼的痛感可不比手脚被打断的痛感要轻。
冷汗与疼痛瞬间席卷全身,中年男人疼得浑身抽动,五官委屈地都挤成一团:“我不是都说了要告诉你吗?你为什么还要动手?”
声音委屈。
浑身发抖,眼泪都挤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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