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江娆点头,又转身看他,“帮我拦着他点哦?”
温景庭失笑,“好。”
……
酒吧昏暗狭窄的后巷里。
一举一动,好像都能沾惹上一身的灰尘。
江隽洁癖得要死。
搞成这样。
“哥,差不多可以了。”
温景庭的臂弯里还挂着江隽的西服外套,他稍垂低头,清冷的月光在地上投出一道斜挺的剪影。
他根本不关心里面的死活。
“操。”
江隽又忍不住踹了一脚,“脏死了。”
江隽从温景庭手上拿回自己的外套,人就走了。
温景庭还要给他处理后面的事。
比如……
检查人还有没有气,好心地打个急救电话。
实在不想有这样的好意。
-
之后几天的度假,江隽都不让她们再进酒吧了,清吧也不行。
有他们在都能出事,没他们更不许。
江娆回到A市机场的时候,正巧接到魏老的电话——也就是她的钢琴老师,世界著名的钢琴大师,魏云帆。
让江娆这个不肖徒弟滚过来接他。
老头儿今年已经快七十岁了,花白头发,人却精神矍铄,能把他那些不听话的徒弟,教训得上跳下窜。
江娆被点名叫去接机。
要是这点事都不做,江娆还真成不肖徒弟了。
江娆微微在心底叹气,跟好友们说:“我要去接我老师,你们先回去吧?”
“魏老?”
江隽问她。
江娆点头,“嗯。没办法,老头儿难哄。”
江家跟魏老是世交,据说魏云帆连江父的钢琴都教过。奈何江父是个天生的音痴,留门有毁名师声誉,被魏云帆逐出师门了。
江娆倒是属于“基因突变型”的,难得一见的钢琴天才。
江娆初中的时候,就跟魏老一起去国外上学、巡演了。江娆高中才回国念书的,跟魏老师徒感情也颇深。
“算了,我留下来给你当司机了。正巧把魏老接回家里跟爸妈叙叙旧,不然等他们知道,又要训我。”
江隽叹气。
江娆答应:“成吧。”
“那我和江隽去接我老师了,你们先回去吧?”
江娆跟郁妍歌他们挥手作别,见温景庭还在低头看手机,她问他:“你要不要跟我们一起?”
温景庭微微一愣,他微笑,“不用了。”
温景庭把手机收回裤袋里,按住江娆的发顶,轻笑,“我自己回去就行,你别惹老师生气。”
“……哦。”
江娆没听出他话里有话,点头。
温景庭出了机场,才微微有些头痛地摁了下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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