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翻墙的位置是厨房后面的墙,这个时辰已经是晚饭后了,厨房里只有两个嬷嬷,边聊天边收拾,并没注意到家里翻进来两个人。
余隐和大贵两人进了余府,轻车熟路一路避着人到了方氏房间。
正巧现在只有方氏一个人在屋内。
余隐趁着没人立刻进了房间关上了房门,大贵则在外面看守。
方氏手里绣着东西,听见门口有声响,起身走过去一看,便看见一个人闯了进来。
“什么人?”方氏惊慌一问,便要扬声喊人。
“母亲莫惊,是我。”余隐抬手摘了面纱,看向了方氏。
方氏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睁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余隐,好半天都没说话。
“隐儿?你……你回来了?”
余隐上前两步说:“母亲,我是偷偷回来的,我……”
话还没说完,方氏便冲了上来,一下子扬起了手,那手略微颤抖地在空中悬了半晌,最终落在了余隐的肩头推了一下。
“你这孩子还知道回来!”说着,方氏眼泪就出来了。
方氏是个弱女子,当刚刚那一下也是使了力气的,余隐被方氏一推,向后退了半步。
她知道方氏是担心她在外的安全,这两年她为了不让皇上查到她的下落,也从未和家里通过信,方氏自然是担心她。
如今一见了面,心中有些怨怼也是正常。
只是她不敢久留,还是要先说要紧事,也没有时间和方氏执手哭诉。
“母亲,怪我的话以后再说,今日我来是有件要紧事。”
方氏抹了把眼泪,却按捺不住心头涌动的情绪,又一把上前紧紧抱住了余隐,嘴上说着:“狠心的孩子,一走就是两年,家里给你写了那么多封家书,你也不说回个信儿,你要是在外面有个好歹,我该怎么对你父亲交代啊!”
余隐听了便觉得不对。
她去辽国的事,方氏应该不知道才对,那她怎么给她写家书?
“等等,母亲,你说什么家书?”余隐扶起方氏,不解地问。
“就是给你写的家书啊,两年前,太子意图谋反毒害先皇,皇上及时赶到,赵丞相将太子擒住,人赃并获,后来太子畏罪自尽了。先丞相与太子合谋,见太子已死大势已去,便要服毒,皇上为了审问,让太医留住了先丞相一条命,又把与太子有关的官员都留在了宫里,你父亲便是那个时候被留在宫里的。”
余隐听着,眉头皱得越来越紧,这怎么和她收到的消息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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