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有钱,府里修的也很气派,可是左丘玉完全没有心思去看这些。
司徒其风见她一双眼睛到处逛;“你在找什么?”
“人鱼的眼泪。”
左丘玉脱口而出。
司徒其风想了想:“可那是我的聘礼。”
左丘玉皱眉:“聘礼?”
司徒其风轻笑:“是啊,谁嫁给我就是谁的。”
左丘玉低头沉思:“我愿意。”
司徒其风没反应过来:“你说什么?”
左丘玉看着他:“我说我愿意嫁给你。”
“你明天就去我家提亲。”
司徒其风心脏砰砰的跳着,他扶上心口。
该死,脸好烫。
左丘玉一个人回了皇城,司徒其风果然在后脚就追了上来。
司徒家主和他的夫人跟左丘玉的父母正在商讨婚期,左丘玉听着实在是恼火,直接丢下了一句这个月就成亲离开了会客堂。
婚期定在这个月的十五号,皇城和左丘家都在传这个婚事。
陆止还躺在左丘玉的床塌上没有动静,婚期刚订下的的第三天,左丘家的下人在左丘玉房里打扫灰尘时开始交头接耳。
“小姐都要成亲了呢。”
“对方还是司徒家的大公子呢。”
“叫司徒其风是吗?”
“听说还是和小姐在青山的师姐师弟呢。”
“那可不,他们两个最配了。”
“配得上我们小姐的这世上也只有他了。”
“哎呀,好了,别说了。”
“这位还躺在这里呢。”
“话说这位和小姐是什么关系呀。”
“不清楚。”
“。”
这些话一字不落的进了陆止的心里。
婚期的前三天,左丘玉和春仙笙在万件聘礼了找到了人鱼的眼泪。
左丘玉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然后我们怎么做?”
春仙笙看着手里这颗浑圆的珠子,稍稍有一默:“先去你院子。”
左丘玉和他走在左丘家的桥廊上,看一眼春仙笙的身形:“你是不是又胖了。”
他看了眼左丘玉:“怎么可能。”
左丘玉哦了一声。
她家的伙食好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
两个人到了陆止的床塌边,春仙笙捏起陆止的双鄂。
左丘玉微微拧眉:“不用弄碎?或者兑水?这么大一颗他怎么咽的下去?”
春仙笙直接塞进了陆止的嘴巴:“没事,相信我。”
左丘玉看的揪心:“他什么时候能醒?”
“或许明天,或者后天,三天之内肯定会醒。”
左丘皱眉:“三天?”
三天后就是她和司徒其风成婚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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